对方蓦地收起力量,而还在暗自发力的祝响,差点充公住把国法的手掌捏到变形。
祝响眼神通俗,看来面前此人就是赵睿说的,上头派来的专业职员,不过看他的模样,不像是很友爱。
半晌过后,祝响脚下不再是邮局外门路的坚固泥土,而是高铁站坚固冰冷的瓷砖,“又是在厕所门口?”他回过甚无语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