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2章 不堪回首[第1页/共2页]

我握着方向盘的手，侧头瞥了一眼后视镜。老神婆的脸上充满皱纹，固然眯缝着眼，却好似能看破民气。我游移了一下，反问道：“您是如何看出来我熟谙莫文轩的？”

老神婆闻言，神采突然一变，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奇。她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，才缓缓问道：“你如何晓得这个名字？是莫文轩奉告你的？”

我心想，她说张明辉是个傻了吧唧的半吊子羽士我很附和，但是说白殿光是个满肚子花花肠子的白眼狼，莫非说白殿光这故乡伙的确像我猜的那样不简朴？

我又问道：“那您还记得张明辉和白殿光吗？他们现在仍然健在！”没想到老神婆嗤之以鼻，不屑的说道：“一个是傻了吧唧的半吊子羽士，一个是满肚子花花肠子的白眼狼，他们活的倒是挺长命！”

她悄悄哼了一声，缓缓展开眼，目光落在后视镜上，缓缓道：“那阴阳玉佩，是莫文轩随身的法器。他从不离身，现在却在你手里，以是这么问你？”

我摇了点头：“干姥爷很少提起畴昔的事。我只晓得他年青时走南闯北，交友了很多怪杰异士，但详细的事，他从不细说。”

我摇点头：“不是干姥爷说的。是从一些老辈人的口入耳来的。他们说，当年有个叫徐老太的出马仙，法力高强，厥后因为逃狱销声匿迹了。我猜，您就是她吧？”

车子在泥泞的村路上颠簸前行，车灯的光束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微小的光路，映照着两旁恍惚的树影。雨后的氛围中满盈着泥土的腥味，车轮碾过水坑，溅起的泥浆拍打在车底，收回“啪啪”的声响。

老神婆闻言，长叹一声，声音里带着几分可惜和追思。她喃喃道：“没死在大牢里就好！”她顿了顿，又问：“你是他的干外孙？那他有没有和你讲过大牢里的经历？”

崔二胖也醒了过来，坐在副驾驶上手里攥着一包花生米，时不时往嘴里丢一颗，嚼得嘎嘣响。后排的老神婆和小神婆则温馨地坐着，仿佛与这喧闹的环境格格不入。

我心想这老太太万一和老莫头有甚么恩仇，我说了实话会不会对我倒霉？沉默半晌，我还是坦言道：“莫文轩是我干姥爷，不过……他已颠季世两年了。”

老神婆沉默了半晌，终究点了点头，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慨：“当年我因为搞封建科学，被押入大牢，结识了一些和我一样身怀奇法的人，此中就有莫文轩。厥后，我请神上身，用遁地术逃出了大牢，今后隐姓埋名，改叫余春花，躲到了内蒙古大草原，苦学萨满巫术，再也没人晓得我的畴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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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神婆笑了笑，笑容里带着几分苦涩：“旧事不堪回顾，不说也罢。”她俄然话锋一转，语气里带着几分赞美：“不过，你小子倒是聪敏机灵，法力也不浅，比起莫文轩当年，有过之而无不及。真是后生可畏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