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22章 诊所温情[第1页/共2页]

老顽童从药柜前面探出头，胡子翘得老高："瞧瞧谁来了！"他手里捣药的铜臼"咣当"一声放在柜台上，"小丫头争气，经络疏浚得不错。"

"庄哥！"丘豆豆欣喜地站起来，脸上的红斑已经淡了很多。她穿戴老顽童给的蓝布褂子，袖口还沾着药渍，但气色较着好了很多。

"林叔，"我直接打断他，"娜娜中弹了，在省会病院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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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大壮？"姐夫推了推眼镜，怠倦的脸上暴露欣喜，"恰好有事找你筹议。"他拉着我在院里的石凳上坐下，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叠文件，"冷库比来接了个大单，但制冷体系老出题目..."

手机俄然震惊，是老三发来的海岛照片。照片里三位美女穿戴比基尼在沙岸上堆沙堡，我笑着把手机扔到副驾座，踩下油门。落日把车影拉得很长，像一条通往将来的路。

老顽童的诊所飘着药香。排闼出来时，丘豆豆正坐在窗边晒太阳，手里捧着本《黄帝内经》。阳光透过她的发丝，在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。老太太在里屋跟着收音机唱戏，声音宏亮得完整不像病人。

月光下，文件上的数据密密麻麻。我翻看着报表，姐夫在中间解释："这批海鲜如果保存不好，违约金够买辆新车了。"他焦炙地搓动手，指枢纽收回轻微的"咔咔"声。

"明天我去看看，"我把文件塞回他包里，"八成是管道结霜了。"起家时，苏小小在二楼窗口冲我眨眼睛，唇边带着满足的笑意。我挥挥手，钻进捷达车，后视镜里姐夫还站在原地，身影被路灯拉得很长。

我摇下车窗，让带着麦香的晚风吹出去。这一天像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回放：苏小小温软的身材，姐夫焦炙的眉头，林局长刹时煞白的脸，另有丘豆豆阳光下垂垂病愈的笑靥。

夜色渐深，我清算好衣衫从苏小小家出来，劈面撞上刚返来的姐夫。他眼镜片上还蒙着尝试室的雾气，手里拎着个鼓鼓的公文包。

"备车！立即！"他对动手机吼完，回身就往屋里冲，练功服带翻了茶几上的紫沙壶也浑然不觉。我站在院子里，听着楼上传来慌乱的翻箱倒柜声，另有林夫人带着哭腔的扣问。

"已经离开伤害了！"我从速扶住他，"她男朋友在照顾着，您别急..."林局长的手像铁钳一样抓住我手腕，指甲都陷进肉里。他颤抖着摸脱手机，拨号的手指按错三次才打对。

分开诊所时已近傍晚。破捷达行驶在乡间巷子上，两侧的麦田出现金色的波浪。收音机里放着老歌，沙哑的女声唱着《难忘今宵》。

"别这么客气，"我吹着烫红的指尖，"朋友就该相互帮衬。"窗外的老槐树上，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地叫着，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投下闲逛的光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