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墨缓缓抬开端,目光仿若被清泉洗涤过,竭诚而纯洁,定定地看着杜冥风,心悦诚服地说道:“受教了。”
他的双唇不时地微微开合,从那干裂的裂缝中,断断续续地漏出微小的梦话,反几次复,唯有晴儿的名字被他念得清楚又密意,可那紧闭的双眼,却始终未能展开,仿若被一层无形的桎梏监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