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百二十四章 噩耗[第2页/共3页]
钟台去而复返,脸上带着惊诧与哀思,杜奎海心中莫名忐忑,眼巴巴地看着钟台走近,气喘吁吁隧道:“老马和福存亡在了鸡鹅巷!”
一只野兔也被他的行动吓得不轻,一溜烟钻入了草丛中。
杜奎海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,核阅的意味浓厚:“如冬,你这一天去哪了?”
钟台颤声道:“父子俩的尸身被附近的住民发明,死在阴水沟旁,周身高低伤口遍身,乃是被残害致死!”
郊野,大脑袋双眼紧闭,在乌黑的林间甜睡。一条湿热光滑的舌头舔过他粗糙的脸庞,大脑袋伸手挠了挠,随之展开眼睛。在天涯的间隔,一对瞪得溜圆的红色眼睛正瞬也不瞬地看着他。
他“噗通”跪倒在河边,将手伸入冰冷的水中,痛痛快快地洗了一把脸。
白如冬刹时反应过来:“王南松!”
杜奎海细心地察看着白如冬的神采,只是从这张安静的脸上他再也发明任何马脚,更无从判定他这番话是真是假,他叹了口气:“王南松杀了合座,这仇记在咱爷俩身上,你有信心拿了他吗?”
半晌的松弛让他的反应痴钝,连身后悄悄响起的脚步声也没听到。
老武摆摆手,大脑袋身后的一名捕快悄悄抬起膝盖,伸手将他拎了起来,笑道:“获咎了。”
白如冬不假思考地点头:“徒弟放心,血海深仇毫不敢忘。”
老武领着人从草丛中现出身形,走到他面前,冷冷地打量着他:“小子,你是甚么人?”
他翻遍周身高低,连个大子儿也没摸到,想必是茶摊那对老匹夫的手笔。他从靴筒中摸出那把匕首,光荣道:“幸亏,幸亏。”这匕首本来被他藏在袖中,在茶摊吃面时因为碍手,便将它又藏回到靴筒中,没想到成为了他现在独一的依仗。
这是一片富强的丛林,黑漆漆的夜色如墨,像一张张择人而噬的深渊巨口,大脑袋两腿发软连连后退,直到后背挨到一颗细弱的大树,他颤声呼喊:“大当家的,你在哪儿呢?”
大脑袋愣了愣:“如何着,你们干这没本钱的买卖,莫非还专挑顺天府的人动手吗?”
答复的是远处响起的一阵窸窸窣窣,伴跟着枝叶及草丛被劈开的声音,仿佛甚么东西正在向他高速冲来,大脑袋额头鬓角皆是盗汗,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,过了不知多久那声音却垂垂消逝了。
“没搞清别人身份,便脱手动脚,你感觉合适吗?”大脑袋啐了一口,他是匪贼出身,对于官差有种天然的敌意。
待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,一个黑影自他身后掩上,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放翻在地,大脑袋哪推测这荒无火食的处所竟然另有人要他的性命,惶恐地手脚并用连连挣扎,那人将他双手反剪,赛过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