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5章 鹤笛鹫哨[第3页/共4页]
独孤湘问道:“这鹫骨怎是赤褐色的?莫非这鹫鹰和乌鸡一样,骨头是红色的?”
独孤湘从未见过如此惨烈的气象,她的长索工夫“月影素暖流”走的本是轻巧灵动的路数,少有硬砸硬打的招术,但这一下却好似那人本身拿脸撞上她的银球普通,银球上顿时沾上了一片黄白之物,独孤湘吃惊不小,手上不由一滞,却见第二人已闯到面前了,独孤湘不及细想,一挥长索另一头的飞爪,向那人脸上抓去。
实在这军人这下伤的极重,人的腰枝没有骨骼庇护,极其脆弱,独孤湘踢来之时他毫不趋避,体内脏腑已破,但这军人仍似浑然无觉,口内鲜血不竭涌出,却仍盘跚地向独孤湘扑来,独孤湘一声尖叫,顺手挥出银球,那军人正往前冲却被银球从下至上正磕鄙人巴上,脑袋狠恶地后仰,只听“咔啦”一声,将脖项生生扭断,倒地扑腾了几下就此死了。
独孤湘也道:“爷爷,我不走,先不说被团团围住了一定走得了,他们固然人多,但有北溟子前辈在此,可也一定就是死路一条。”她说到北溟子时用心拉高了调子,想只要和北溟子绑在一起,这位老前辈神功盖世,一定不能带着世人脱身。
独孤湘不成思议地瞪了一眼北溟子,旋即道:“是了,北溟子你是北人,没见过乌鸡,这乌鸡产自江南西道庐陵郡太和县,这鸡可奇异了,身上羽毛是乌黑的,但舌头、皮肤、骨头倒是玄色的,故名乌鸡。”
那人亦是直驱不避,面甲撞在飞爪上,被飞爪抓个粉碎,暴露一张被抓的血淋淋的脸,只见那人脸孔扭曲,目眦尽裂,不顾面上鲜血仍向着独孤湘猛扑过来,独孤湘一声惊叫,向旁一闪,右足天然踢出,踹在那军人的腰间,那人一个趔趄,顿时又向独孤湘扑来。
北溟子饶有兴趣地问道:“乌鸡是甚么鸡?”
前面两人扑倒以后,前面的军人如提线木偶般的不知闪避,纷繁撞上前面倒地的两个军人,稀里哗啦倒了一大片,但这些军人固然人仰马翻了一阵子,却立即起家持续追逐独孤湘,头两个军人膝盖碎了没法起家,却也匐在地上,伸手胡乱抓向独孤湘的脚踝。
却见一队曳落河伴着鹫哨的尖啸之声,向着三人冲了过来,独孤湘忙一挥手中长索,银球向着冲在最前面的军人劈面打到,岂料那人竟然不闪不避,直愣愣地撞上银球,啪地一声撞了个脑浆崩裂,他来势甚猛,直向前冲了好几步,死尸才扑倒在地。
北溟子看着高不危道:“高不危,你又安知部下这些军人会死战至最后一人,而不会先行崩溃呢?”
江朔还没来得及“哦”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