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0章 渤海国史[第3页/共4页]

独孤问躺在榻上道：“嗯……这营州之乱老夫也有所耳闻，在当年另有一件趣事，李尽忠、孙万荣都是契丹人，他们的汉名本是武皇所赐，武皇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女人，二人背叛以后，她大笔一挥，将李尽忠改名为‘李尽灭’，孙万荣则改成‘孙万斩’。”

云姑喝道：“快滚，快滚！”

云姑怒冲冲瞪了李珠儿一眼，却毕竟没说话，别过甚去不看她，独孤湘拽拽江朔的衣袖，拿眼表示爷爷确切不能在天井中久立，江朔只得和湘儿一起将独孤问扶进屋内，奉侍独孤问在挨着珠儿的榻边躺下。

云姑却“哼”了一声道：“当时边民多受赵文翙所苦，但契丹人也好不到那里去，奚人、靺鞨人也是慑于契丹威胁而臣服李尽忠，一旦大唐平叛雄师到来，奚人、靺鞨人便摆脱契丹重新向大唐尽忠。”

江朔利诱地摇点头，莫说江朔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字辈，就是全部中原武林都无人晓得北溟子的身份，三十二年前北溟子便如平空蹦出来的普通，俄然呈现在武林当中，没有门派，没有师承，更没有亲族，出身空空如也，还真应了他“空空儿”的化名。就连独孤问，也不晓得北溟子的真名实姓，他听了云姑所言，也不由在榻上测过身来仔谛听她说下去。

云姑冷冷道：“天然是因为你所谓的北溟子！”

云姑卤莽地打断江朔道：“熟谙个屁，这支奇兵行动隐蔽，并未被发明，待发明之时间隔他们已经有了半日的路程，如其占了天门险关，那可就都完了，大野勃孤身一人穿山越岭，终究赶在了这支步队前面，当时回援的军队另有小半日的路程呢。”

李珠儿对江朔道：“你也不必失敬，我看云姑也不太想做这个县侯的太夫人。”

云姑瞥了一眼李珠儿，道：“还不是因为她们契丹人！”在江朔、独孤湘如许的汉人眼中，虽能看出李珠儿是胡人，却难以辩白民族，但北地边民一望而知李珠儿是契丹人。

江朔道：“难怪渤海国建立以后统统都遵循大唐轨制，本来他们在大唐治下待了这么久，那他们又如何分开营州在此地建国的呢？”

江朔道：“本来城主还是渤海王族亲贵。”

云姑道：“如果在高山，天然不能，但那是在天门岭的狭小山路上，大野勃占有天险，竟然阻住了这一千精锐，如此反对了几个时候，靺鞨的长弓手赶到了，将他们尽数剪灭在谷中。”

云姑续道：“但兵变停歇后武皇却迁怒投奔契丹人的北地各族，命令清理各族，被逼无法的乞乞仲象只得率部取道天门岭东渡辽水，逃还故里。”

江朔道：“是了，太白先生有《蜀道难》诗云‘一夫当关，万夫莫开’，看来若能占有先要，一人挡住一千人也不是不成能的，没想到北地妙手还真很多，不晓得这位大野勃前辈现在那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