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一帆低声说着:“二叔一家太暴虐了,不管跟爸有甚么过节,到底都是一家人,如何能朝着爸的头打。”
“看吧,这下被打骨折好受了。”
“啊啊啊疼,疼死我了。”
姜朗碰了碰出血的嘴角,轻哼一声:“大哥,你棉衣破了别说我们。”
“甚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