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2章 含恨杀人[第2页/共3页]
雷横的母亲戴德道:“兄长若能救得我儿,便是我儿再生父母!若我儿有何不测,老身亦无活路矣!”
她复又登台献艺,知县遂命人将雷横押至北里门前示众。衙役与雷横本是同僚,实难对其刁难。
白秀英闻得此言,蛾眉倒竖,杏眼圆睁,怒喝道:“老不死的!穷乞丐!你竟敢骂我?”
白玉乔见此景象,心中已然生出不满,阴阳怪气说道:“吾儿,你实在没有眼力,不辨城里人与乡间人,只一味向他讨要甚么!且去问问晓得事理的恩官,告他个标首。”
衙役们万般无法,只得服从行事,躬身对雷横言道:“兄长,实非吾等所愿,只能临时委曲你了。”遂将雷横剥得精光,赤条条地示众于街头。
雷横的母亲拜谢拜别后,朱仝苦思整天,终无良策。他又托人往知县处疏浚干系,高低办理情面。
白玉乔却不依不饶:“恐怕是‘驴筋头’罢了!”
雷横终究忍无可忍,从坐椅上跃下戏台,揪住白玉乔,一几耳光扇的齿落,一拳打得唇破。世人见打的如此狠,赶快上前安慰,雷横这才忿忿不高山拜别,北里里的人也随之散去。
雷横对本身行动招认不讳,毫无推辞之辞。其母则获保释归家,静候发落。雷横被囚入大牢,当牢节级恰是美髯公朱仝。朱仝见雷横被押至,心中慨叹,只得设席接待,并令小牢子打扫一间净室安设雷横。
只见白秀英受此重击,头骨分裂,脑浆四溅,红白之物流了一地,寂然倒地,明显是命丧鬼域了。
朱仝道:“小人服膺,老娘无需挂怀。”
白秀英心中暗喜,此次可谓是绝佳的活招牌。且看今后谁敢不知好歹,前来撒泼耍赖。又调拨知县将雷横示众于北里门前。
朱仝惊诧万分,宋律夙来刻薄,如此当街因恨杀人,凡是皆是刺配恶州。不看僧面看佛面,同是官府行事,同县多少有些照顾。
雷横瞋目圆睁,大喝一声:“三五两银子,你辱我害我,竟敢还打我老娘!贱妇怎敢如此!”说罢,手持大枷,猛力一击,其力道之大,令人咋舌。
但是,知县因雷横击毙其相好白秀英,不肯等闲罢休。加上白玉乔几次催促,知县狠下心来将雷横判了极刑,囚禁于牢中,待六旬日之期届满后解送济州。
知县见美人遭此灾害,听后勃然大怒,马上命人写状,查验伤痕,指定证人。县里虽有报酬雷横讨情,但白秀英守在县衙内胶葛不休,知县又对雷横心生讨厌。遂命令缉捕雷横,当堂责打,取了招状,将他桎梏示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