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7章 武大郎归西[第1页/共3页]
二人二话不说,将武大扶起,令他伸开嘴,顺势将药灌入,一盏药尽数灌入喉咙。弓足随即放倒武大,仓猝跳下床来。
王婆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:“那就只要一样东西能让他没法开口了。大官人,这东西你生药铺里就有!”
虽已下定决计,弓足煎药时仍双手颤抖,毕竟是杀人之举,她心中亦有惊骇。慌乱的将药粉融入汤药,她稍作踌躇,还是将药端至武大面前。
潘弓足毕竟是女子,此时心中也有些慌乱。只听王婆缓缓说道:“弓足这几日需好生顾问武大,定时喂他吃药,待他风俗以后,届时再插手砒霜,送他上路。我们将他草草安葬,待后事办好,埋入黄土,武松即便返来,又能如何?”
王婆恐怕他大声呼喊,赶快从脚后扯过两床被子,蒙头盖脸只顾挡住。王婆喊道:“郎中早有关照,让我与你发汗,如此方能好得快些。”
弓足冷静接过药包,武大砸碗的那一刻,她已然晓得统统不过是权宜之计。待到武大忍无可忍将本相说出之日,武松亦会了然,倒不如快刀斩乱麻,送武大郎归西。
王婆翻开被子一看,吓得三魂出窍,七魄离体。武大七窍流血,双眼暴突,血管分裂,好似地府厉鬼。她那里还敢多看一眼,失声惊叫着逃了出去。西门庆得知武大已死,唤来部下将武大抬至县衙,世人草率记录后,用草席一卷,送至殓房,不日便要下葬。
潘弓足大惊失容,手中药碗不觉滑落。武二是谁?打虎的豪杰!他若发怒,县里何人能禁止?心中一阵惶恐,彻夜难眠,次日便去找西门庆、王婆商讨。
直至这一日,弓足见他面色由黄转白,唯恐他命丧鬼域,武松返来难以交代。这才请来郎中到家诊治,郎中对此事早有耳闻,诊过脉后,感喟一声开了药方:
弓足本来自傲满满,武大对她向来言听计从,只是武松返来后,统统都变了。那是她亲手形成的,对武大郎不是叱骂便是冷脸相待。现在当着他的面出门私会,武大已然心灰意冷。她只得无法点头:“乳母,恐怕不可了,武大已有筹算,定然会让弟弟为他报仇。”
武大挣扎着坐起,感喟道:“弓足,你好生顾问我,待我身子病愈,我还要卖我的烧饼。兄弟返来,我也不会告密,会写一封休书给你,好聚好散。我已想通,毕竟是本身做了一场好梦,动了不该动的动机。我兄弟自幼好斗,惹下很多祸事。现在他身为都头,出息似锦,若我死了,他定然不会善罢甘休。我不能迟误了兄弟的出息,此事就到此为止吧。”
弓足闻言,心中一喜,武大终究想通了,无需杀人,本身也能重获自在。她正欲欢畅地服侍武大喝水、吃药。
“外伤易治,内伤难愈啊,此病切不成活力起火。需每日经心保养,切莫再凌辱诚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