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想不到的继任者[第1页/共3页]
这类状况让我很欣喜。
我清楚本身和“冰姐”必定是相互生射中的过客,和修造厂对于本身而言只是临时立足的驿站,不是家,更不是终究归宿是一样的。
口口声声说不沉沦,但修造厂毕竟是本身生命旅途中一个首要的驿站,固然立足时候不长,却也留下了很多弥足贵重的回想,比如说在这里,本身和榆树坪矿的六朵金花之一,素有“冰姐”之誉的徐冰雅走到了一起。
我对侯得财的敬烟和恭维视而不见,将办公室和文件柜的钥匙丢到桌子上,冷冷地说:“厂里每项事情都有人分担,除了这两把钥匙外,我没有其他可移交的。”
我们没有,也不会给对方承诺,不成能长相厮守,但我就是情愿偷偷摸摸地和她在一起。
程四苟除了爱钱,还特别好色,这两样东西对没有底线的当权者来讲,仿佛老是焦不离孟,如影随形。
在停业才气高深、事情经历丰富,又心细如发的老管帐徐冰雅面前,连小卡拉米都算不上的任丽丽,只要被虐的份。
每天定时起床做早餐,把女儿送到托儿所后,要么骑摩托车上山去宝龙矿转转,看看出煤环境,和矿长孙建成聊会天,趁便混顿午餐。
刚满三岁的女儿拍着小手,蹦蹦跳跳地说,最爱坐爸爸的摩托车了,坐在软软的坐位上,靠着爸爸软软的肚子好舒畅,再也不怕被妈妈自行车上的小椅子咯屁屁。
尖嘴猴腮的侯得财点头哈腰,双手递给我一根卷烟,嘴里嘟囔着:“承让!承让!感谢老厂长对修造厂的进献!”
一年多来,修造厂的账簿被审计科和纪委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次,如果有题目早就爆雷了,不成能拖到我离职的时候。
程四苟和任丽丽的干系,在榆树坪矿无人不知。
想到今后不能每天瞥见徐冰雅冷冰冰的俏脸,不能享用她偶尔出其不料抛来的媚眼带给本身的刺激,我心中产生了一丝丝难过和淡淡的哀伤。
姚南北满脸是笑,煞有其事地对我说,矿党政决定由侯得财同道担负修造厂厂长,老侯本来是我们厂的老车间主任,你们很熟吧,我就不先容了,现在请子龙同道按规定向老侯移交事情。
有程四苟和任丽丽一对狗男女挡道,不消徐冰雅提示,我晓得本身的离职审计不会顺利,能够需求比较长的时候,以是并不焦急,怡然得意地度过了插手事情十四年来,最落拓的一段上班时候。
分开修造厂的决定获得媳妇的支撑和女儿的喝彩雀跃,让我心安了很多,残存的不快情感顿时消逝得无影无踪。
离职审计结束前,我名义上还是修造厂的人,固然不消定时上放工,但要随时接管审计职员的质询,对审计中发明的题目做出解释。
再厥后,程四苟诡计调戏垂涎已久的徐冰雅,被路见不平的马秀兰带着两个善撕能咬的东北虎娘们,当众结健结实地热诚了一顿,被清算得灰头土脸,威风扫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