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四 认旧[第2页/共3页]
丁松焦急大呼道:“牝鸡司晨惟家之索,妇人短视,岂能听得?鄙人虽非人杰,但混迹中原数十年,傍门左道,鸡鸣狗盗之朋浩繁,对各家门派恩仇私隐了若指掌,自忖或能出上一份别人出不上的力!”。西门渐突冷冷一笑,说道:“你即使说上了天,本日也难逃一死!”
丁松气得面色发白,半晌才缓过神来道:“好呀,忘恩负义的小杂种,白眼狼。你总算露了真脸孔,等老子幸了你的心上人,再送你两个共赴鬼域!”,将阿桃一楼一翻,顺溜溜将一条睡裤撤除。
丁松嘿嘿笑道:“你认贼作父,竟是要保她?你要怜香惜玉我管不着,她不对你的胃口,倒对我的胃口!”,一把就去扯阿桃的寝衣。雷秉大急,扑通跪倒在地,要求道:“丁大哥只依我这一件事,今后不管杀人放火奸骗劫掠,我莫不相从!”。丁松怒扇了他一个巴掌,呸了一口,骂道:“你妈的,老子待你如亲兄弟,你竟为个素不了解的娘们和我作对?你刚才乱扑一通,清楚是想助她逃脱,你当我瞧不出来?你细心看着,老子是如何糟蹋你这意中人的?”,一把去扯阿桃上衣,雷秉怒骂一声,猛扑了畴昔。丁松一脚把他踹倒在地,嘴中漫骂,两只铁拳雨点似的砸下。他狂揍一通,仍不解气,拖过一张椅子,把雷秉往上面一捆,端端地放在床前,笑道:“你细心瞧着老哥的手腕,哈哈哈!”。
西门渐道:“我神山帮安居北隅,深居简出,夙来和南边不通来往,如何,我的名号竟已传到中原去了么?”。
雷秉心中大急,飞奔入房,只见屋中两人剑来剑往,斗得正紧,那女子恰是阿桃,她重伤并未病愈,在丁松凌厉的狂攻之下,惨白的脸上冒出黄豆大的汗水,不出十招已是娇喘连连。她见得雷秉,不由呆了一呆,一个不留意,手臂已被剌出一道血口。
丁松淫笑道:“美娇娘,你逃不了,你乖乖地从了,我舍不得你白嫩的身子添疤”。阿桃怒骂一声,尽力攻出一剑,往窗口奔去,丁松一冲,截住了来路,笑道:“你跑不了,何必白搭力量?”。
雷秉狂骂不止,丁松那里理睬,合法此时,房门轰然一开,一人疾风似的闯了出去,丁松吓了一跳,拔剑呵叱道:“你是谁?敢来坏爷爷功德?”。阿桃一见来人,忍不住一声哭了出来:“西门叔叔,你快杀了他!”。
丁松刚要再辩,突见一剑迅疾奔左路而来,仓猝侧退数步,闪到窗前,第二剑跟来时,他已破窗而出,那剑锋在只在腰下一挑,丁松只觉胯间一线冰冷,裆部衣裤尽数裂开,骇然间哪顾得耻辱,从雪地爬起,一阵烟似的奔天玄色当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