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悲伤的身世[第3页/共5页]
杨忆月道:“臭嘿托我拿他的佩刀,一起去羊城为冯姐姐的爹爹办丧呢!”
冯慧诗情难自禁,潸然泪下。她急掩其口,惊骇堂下之人。片刻后回身面向灵堂,身居屋脊之上,昂首顿地,连叩数首,口中喃喃说道:“女儿未尽早来看您,以使您担忧,致爹爹您得病,放手人寰,命赴鬼域,此恨绵绵,我又能何故为释?
他还未及说完话,忆月抢着说道:“有些人香,但是心是臭的,而有些人体臭,但内心是香的。”
冯慧诗点点头,而臭嘿此时面色沉凝,似有所思,继而深叹一声。
少女眉间隐有愁绪,双目含泪,说道:“我想见我爹最后一面。”
臭嘿道:“一小我要有所成绩,必受人生大劫,忆月女人现在成了堂主,那就做好当下事吧!”
还未走多远,听到路旁一个短发村妇说道:“这县太爷真是罪有应得。”
女儿虽有不孝,未能亲执丧礼,长守墓旁,然我心中哀思,何尝稍减。想起爹爹平生,或有行事未当,然你我骨肉相连,恩深似海,岂因您的错误而忘大德?
臭嘿不明冯慧诗的企图,只能在身后跟着,不一会他们来到一家医馆,恰是眼科医局。
臭嘿找了一块石板,请她坐下来,说道:“本日是你爹的?初丧之日,往来宾客较多,你去祭拜不在一时,倒是我想听听关于你爹的事情,不知冯女人可否和我说说呢?”
冯慧诗揉揉眼睛,问道:“大哥,你这是做甚么?”
臭嘿想了一会儿,说道:“那你去虎门厩帮我拿我的佩刀来,我于寨门口等你。”
臭嘿呵呵憨笑起来,两人走出山洞,直奔向山下。
故我在十岁那年,诚恳执贽,叩拜于一师门之下,冀能习得一身技艺。岂料我这徒弟奇特,不授我拳脚刀剑,亦不传我内功心法。日夕之间,但教我以媚态巧舌,媚谄男人之术,或妆饰容颜,或润色举止,皆非我所愿。”
几年以后,他又纳了妾,我叫她魏姨,这女人曲意巴结,柔媚承欢,朝夕侍侧,极尽奉承的能事。我爹受惑于她的美色,非常宠幸,家中诸事,多有听信于她。魏姨失势,对我却非常不好。我爹固然杀了我亲娘,但也只要他对我好,现在我爹已去...我...我此生再没有亲人。”
臭嘿问道:“冯女人为何不走?”
冯慧诗来到台前,忽见一名郎中自屋内徐步而出。其人身着青布长衫,头戴皂色方巾,神采安闲。老郎中留步点头,面带驯良之容。
此子自幼勤恳,矢志习武,日夜不辍,技艺渐精。心胸深仇大恨,誓要寻得仇敌,为父母报仇雪耻。”
臭嘿问道:“你的徒弟莫非是杨护法?”
杨忆月见臭嘿要走,就嘟着小嘴说道:“我也要去,我也要去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