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笔趣阁 - 历史军事 - 关于南朝贵公子是我冒充的这回事 - 第105章 卷末感言

第105章 卷末感言[第1页/共3页]

一是底子找不出文献支撑,纯是揣测。

很多时候,过程远比成果风趣。

愿诸君同我,共得娱思之兴趣,下卷见。

然水天闲话,久落人间;京华旧梦,岂可复温?

九层之台,起于累土,于更艰险当中开出一条路来,说不定别有一番风味?

再进一步,乃至偶然候野史一定比小说要“真”,小说故事情节固然是假的,但它却能反应出某种“实在性”,比如曾经风行的某样情感,某种看法,乃至某个谎言,都折射出当时的某种“实在”。而野史则时有润色避讳之辞,这就需求用其他文献来与“野史”停止“互动”,从文本的“修辞”与“裂缝”处发明隐蔽。这个话题谈起来一个学期都挡不住,就不说了。

当时风采,至今令人倾想。

人常论魏晋民风一变,觉得东京士风之美,南朝不复闻。

每读史至此称心处,夜窗静坐,影事上心,若见庆之军孤,侯景内寇,何尝不扼腕振臂,拊心感喟。

因为此三字最轻易产生谎言,但只要我们多想几步便不轻易被谎言所惑。

旧传桓温拜高平陵,简文向遂灵见,温但称“臣不敢”罢了。既谒齐梁帝墓,若遇此事,必临风摹写,以酬襟情。

所谓“有一分证据,说一分话”。一分证据只能说一分,说两分就过了。没有文献支撑(包含什物与笔墨),何议结论?

前次说过一个辩白谎言的体例。此次再说一个。

当此之时,都下寒心,莫有固志。讹言兵顿新亭,士庶诣垒投名者千数。

后游丹阳,览六朝石刻,访微径于草木,快幼年于浪游,颇饶萧然自远之趣。

二是结论扩大到文献所能支撑的范围以外。

下至齐梁,君臣屡易。颜见远死节,梁武闻曰:“我自应天从人,何豫天下士医肇事?”天子如是,情面能够想见也。

我在写的过程中也在廓清一些收集上传播的汗青谎言,不过这些谎言实在是太多了。我一是廓清不过来,二是我对这类谎言晓得的也不是很多。

三是只能对文献证据做陋劣式的了解,或是不知反证,或是孤证不立,或是不联络高低文,或是不考查证据呈现的汗青背景。

实在大师从《荆州乱》的卷首语就能感遭到,小王同窗将要面对的困难应战要比第一卷大很多。

然典午过江,犹有百年之祚;王敦犯阙,不敢革|命。

至于第四点比较庞大。即便当代文献中的证据也不能就此做准。比如要用宋朝的文献,去证唐朝如何,就不如以唐朝文献证唐朝。而唐朝文献本身之间,也有性子不同,要按照写作时候的远近,文本体裁的分歧,创作偏向和目标等等要夙来做综合判定。

天禄麒麟虽在,六代豪华,已非畴昔。

以当代学术标准言之,治史忌伤情、又忌好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