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爷坐在石墩上,手里捏着块手帕慢悠悠擦着额头,闻声这话,眼皮都没抬一下,嘴角倒是浮起一丝如有若无的笑。
“才蹲了不到五分钟,骨头就快散了?”他哼了一声,眼神透着一股嘲弄,“当年你奶奶让你站板凳罚跪,你一跪能跪半宿,咋现在就不可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