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笔趣阁 - 历史军事 - 牧渊:我在大渊搞扶贫 - 第7章 十里送别兄不友 三叩辞行弟益恭

第7章 十里送别兄不友 三叩辞行弟益恭[第2页/共4页]

你手里没兵,翀儿这皇位就算坐上了能坐稳吗?到时候再被赶下来,那翀儿和翎儿就都只能是死路一条,连点儿余地都没有!

老子再也不是别人丁中的“瘸子”啦!嚯嚯嚯!

柳敬诚拳头打在了棉花上,倒也不好再说甚么了,只好板着脸又叮嘱了几句:“此去望州,好好照顾母亲,回京之事恐怕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有甚么转圜的,缓缓图之吧。现在君臣名分已定,你切不成再生贰心,更不要无事生非、胡作非为再获咎陛下!”

仁宗天子葬礼后两三日,平原大长公主的厌翟车驾便呈现在都城东面官道之侧的十里长亭处。

因为还把柳翀当小孩子看,只当一定听的懂,以是二人这番说话并未避着柳翀。可作为21世纪的法学硕士,柳翀不但懂并且非常认同祁清瑜的阐发和定夺。巨大的教员说过,“枪杆子里出政权”,在绝对的气力差面前,甚么名分、大义都毫无战役力,如果讲事理有效,这天下上就没有谋反篡位一说了!

哪怕你号令边军勤王,终究打赢了老二,那又如何?国度经此内哄,又会是个甚么模样你想过没有?我大渊虽已立国数十载,可谁敢说国度现在是安宁的?南边有吴、唐,北方有北汉,西有西夏,东北有扶余,个个都虎视眈眈。我大渊的边境固然是诸国中最广的,可豪杰也架不住群狼,一旦我大渊产生内哄,内奸趁虚而入,结果将不堪假想!赵愚、赵愿都在西边,严鼎也在北边,边陲局势到底如何赵家、严家他们比你清楚,这就是为甚么此次连你岳父都没站在你这边,他不敢赌!没有人敢拿国运去赌!

自玄月初九夜以后,祁清瑜并未对那夜的定夺向柳明诚做出任何解释,现在听母亲如许说,他晓得这个话题毕竟是要摊开说的,以是也不作声,只是听母亲说下去。

我知你自幼修习儒家之道,对于‘正统’二字看得很重,可那些纸上的东西偶然候是不应时宜的。身处这乱世,有哪家的皇位来路是正的?不过明天你抢我的,明天他抢你的,那王朝翻篇比翻书都快。就说我们大渊吧,我祖父太祖天子的皇位莫非就不是从别家孤儿寡母手里抢来的吗?”

自从晓得玄月初九那夜的委曲后,柳敬诚就一向对母亲和弟弟颇多抱怨,他不敢对母亲口出牢骚,便只要把火撒在弟弟身上:“你好生胡涂!为何要去掺杂那种事?那但是稍有不慎就要抄家灭门的大祸事!你本身不懂事也就罢了,竟还鼓动母亲同去!母亲职位本就超然,谁做天子她不都还是做她的大长公主吗?只要母亲在,还怕没有你的出息吗?何必多此一举呢?现在倒好,你外放个小小的别驾不说,还扳连母亲被贬回封地,家里又留了那么个祸端,”说到这一句,柳敬诚抬高了声音,摆布看了看,“陛下将来若不守承诺,你一个做臣子的又能如何?如果扳连了家属,我看你到时候到地下如何跟父亲交代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