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章 斡难河畔[第2页/共3页]

妇人之仁！梁福嘲笑出声，莫非王妃忘了，恰是你率锦衣卫暗卫探查半月，才换来这十七处营地的谍报！

分头包抄！我低声命令，十人敏捷分红两队，靴底钉着特制的铁钉，踩过雪地竟不发作声响。

烛光下，刘江盯着舆图上蜿蜒的蓝色河道，俄然攥紧了佩刀：末将愿率五百轻骑直捣主营！

烛光在朱棣眼底腾跃：王妃可知，朕为何派你探查敌情？

王妃快走！他的嘶吼声淹没在喊杀声中。我跃上战马，带着残存的六名暗卫突围。鞑靼人的狼骑紧追不舍，箭簇如暴雨般落在身后。

若分兵一一击破，我军必堕入疲于奔命之境。唯有直取主营，断其领袖，方为破敌之策。

鞑靼游骑留下的陈迹。他蹲下身，指尖掠过雪地上混乱的蹄印，蹄铁磨损严峻，应是长途奔袭后改换的新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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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怎敢断言？刘江俄然出声打断，他额角的伤口还未包扎，鲜血混着灰尘结成暗红痂壳，末将亲身带人在第三营放火，清楚瞥见鞑靼马队从主营方向赶来援助！

他单膝跪地，抱拳的右手较着在发颤：启禀陛下，末将率轻骑已探明鞑靼十七处营地真假，确如王妃所言皆是粮草囤积之地！

我翻身上马，箭簇的断刃扎在冻土中，暗红的锈迹在雪地里格外刺目。这是典范的鞑靼狼牙箭，箭簇呈三菱形，专门用来扯破皮甲。

帐外俄然传来短促的脚步声，刘江掀帘而入时甲胄上还带着雪沫。

后背俄然传来一阵剧痛，后背俄然传来剧痛，鞑靼人的弯刀划开我的战甲。

俄然，身后传来异响！我猛地回身，却见一名暗卫被绊马索吊在半空，挣扎间收回闷哼。

我趁机带着暗卫杀出血路，回望被火光照亮的营地，朱高煦赠我的玉扳指在掌心泛着温润的光。

朱棣俄然大笑，掌中佩剑铿然出鞘：好！就依王妃所言！梁福听令，率三万铁骑绕至斡难河东岸埋伏！

因为朕需求一双不会扯谎的眼睛。朱棣将沙盘上代表主营的红旗拔起，重重插在斡难河边，传令全军，明日寅时，全军渡河！

火光照得那些死不瞑目标面孔格外狰狞。篝火旁穿戴皮甲的鞑靼兵士正在宰杀牲口。

梁福猛地起家：既如此，何不先焚其粮草？待敌军自乱阵脚，我军再挥师直取斡难河主营！

不成。我决然点头，腰间的绣春刀在行动间收回轻响，鞑靼主营必然重兵环伺，五百轻骑无异于以卵击石。

七今后的深夜，主营帅帐内烛火透明。朱棣盯着沙盘上插满的红旗，嘴角勾起嘲笑：王妃倒是带回了有效的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