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唏嘘道:“已经走到了这里,我们都没有退路了。”
皇后笑着点点她的额头:“现在已经是很好了。永琏与和敬都已立室,兄妹俩也都在都城,我另有甚么不放心的。”
而她也不想退。
既然遗憾与痛苦来源于既定的拜别,那又何必将痛苦的周期拉得如许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