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5章 据实以告[第1页/共4页]
维芳温言安抚:“无妨,苏大人身居高位,事件繁忙,自是情有可原,且父亲之事牵涉太子,稍有差池,恐遭池鱼之殃,嫂嫂切勿多想。”
此时,一阵疾风骤起,吹落诸多花瓣,纷繁扬扬,花瓣飘落在茶盏当中,出现几圈波纹,好似维芳现在心中的波澜。
婉蓉轻声问道:“mm迩来可好?”
维芳悄悄一叹,落寞之色浮上面庞,道:“唉,近些光阴,也不知世子繁忙何事,常不见人影,问他,便只说是与老友一道吟诗作画、操琴对弈,我也不能总将他拘在府中。幸而现在有睿泽与云初相伴,倒也不算孤寂。”
“涵雪,好生看着泽儿,莫让他摔了。” 言罢,拉着婉蓉朝着凉亭深处而去,脚下的砖石路,裂缝间生着青苔,透着丝丝凉意。
婉蓉行至院门口,略作停顿,抬手重抚了抚胸口,平复一下短促的呼吸,随后稳步踏出院中。
广宁侯夫人在旁笑语盈盈,接口道:“许是逸儿克日晓得长进了,正与一众学子老友参议学问、吟诗作画呢。说不定啊,今后考个进士返来光宗耀祖呢。”
婉蓉见状,也不便再多言,轻叹一声,起家朝着府门以外,缓缓拜别。
维芳嫣然一笑,回道:“在这都城当中,怕再难寻比我更安乐之人了。”
广宁侯夫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到,手中的帕子差点掉落,忙不迭地将维芳扶起,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:“哎呀,你莫要哭,快些细心说与我们听,这究竟是何时产生的事儿?”
如此接连七日,不见陆逸半点踪迹。广宁侯发觉出非常,看着眼眶深陷、满面忧容的维芳,开口问道:“这几日逸儿去了那边?怎的一向不见他出来用膳?”
维芳闻听此言,仿若惊雷在脑际炸响,身形一晃,颤抖着双唇问道:“嫂嫂可瞧逼真了?”
听闻脚步声起,维芳抬眸,见是婉蓉,先是微微一怔,旋即起家,款步相迎。她笑语盈盈道:“大嫂,本日是甚么风,竟将您吹来了?”
上午阳光并不暴虐,天井当中,繁花似锦。维芳端坐于石凳之上,轻摇扇面,不时替季子擦擦汗水。石凳旁几株芙蓉花开得正艳,花瓣随风簌簌而落,仿若为其铺就了一层花毯。
婉蓉紧紧握住维芳之手,重重点头,道:“瞧得真逼真切,是那青楼女子返来了,mm你要提早做好筹算才是。”
广宁侯神采 “唰” 地一下变得阴沉非常,仿若暴风雨行未到临,霍地站起家来,瞪大了眼睛,再次怒声诘问道:“你说甚么?逸儿与谁厮混?” 那语气,全然没了常日的沉稳慎重,尽是震惊与不敢置信。
婉蓉行至近前,面上虽竭力挤出一丝笑意,然那眼底的愁绪却如轻烟,丝丝缕缕,难以讳饰。婉蓉密切说道:“mm,我本日心中沉闷,特来看望你与孩子,也盼能与mm唠些梯己话儿,解解这心中郁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