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3章 柱子你立大功了！[第2页/共5页]

全部院子俄然温馨下来。

"停止！"娄晓娥俄然尖叫，"你疯了？这是……"

"起开！"何雨柱推开他，改锥尖抵住石缝。宿世开翡翠的巧劲涌上来，手腕轻抖，钢尖顺着蟒带游走。月光下扬起细碎的石头粉末，像撒了层霜。

"借您家改锥使使！"何雨柱不由分辩挤进屋，翻箱倒柜找出钢制改锥。三大爷追着要解释，他早揣着东西奔回天井。

娄晓娥端着珐琅缸从西配房出来，碎花寝衣下摆沾着面粉："又吵甚么呢？"她瞥见何雨柱煞白的脸，把缸子往石桌上一墩，"柱子，这石头真这么金贵？"

"您瞧这松花。"何雨琮指尖点着几处玄色斑点，"像不像老槐树结的疤？这是原生色沁出来的标记。"

"两万？"傻柱手里的铝锅"咣当"掉地上，"够开十家饭店！"

"这是……"人群里响起倒抽寒气的声音。

"都别杵着啊！"刘光天端来珐琅缸子，"满上满上！"虎魄色的二锅头在缸子里闲逛，溅出几点在何雨琮的白衬衫上。

"封建科学？"何雨柱俄然笑起来，笑声在四合院里回荡。他摸着石头上的翠色纹路，宿世影象如潮流翻涌——缅甸矿场的血与沙，解石机的轰鸣，另有那些为了一块石头打得头破血流的玉商。

"不换。"娄晓娥把军用水壶别在腰间，取出半导体收音机调着频道，"不过你如果能弄来瑞理赌石场的门票……"那卷毛立即从鸡心领毛衣里取出个红封："内部票！八十一张！"

"换金子？"三大爷推眼镜的手抖了，"你肯定？"

何雨琮刚要开口，院门"咣当"被撞开。老周蹬着三轮车冲出去，车斗里堆着十几块原石："小何徒弟！您再帮我掌掌眼，这回真是云南老坑！"

"雨琮兄弟。"许大茂俄然换上一副哭丧脸，"哥哥我有眼无珠……"他竟单膝跪地，额头磕在青砖上收回闷响，"这杯我干了，您大人大量！"

"出雾了！"人群里不知谁喊了一声。

"当年甚么？"娄晓娥猛地站起来，翡翠镯子撞在石凳角上，细碎的裂纹顺着翠色伸展开来。满院子的吵嚷声戛但是止，只要槐花还在不知死活地飘落。

"这是翡翠原石。"他回身对着世人，月光把影子拉得老长，"从缅甸帕敢矿场挖出来的，这层石头壳子底下，藏着能换金子的宝贝。"

"这是……"刘光天伸手来抓，粽子却落在许大茂面前，"许大茂，当年你往我菜里吐唾沫的事，是不是该用这粽子赔罪？"

"我的亲娘！"许大茂扑过来，油头差点撞翻火油灯，"这得值多少钱？"

"您当补珐琅盆呢？"何雨琮哭笑不得，从兜里取出放大镜细看。裂纹深处泛着乳红色，像是被酸腐蚀过。他俄然想起甚么，转头问棒梗："前儿你爸从钢厂拿返来的硫酸铜……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