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3章 柱子你立大功了！[第3页/共5页]

老周颤抖着摸出红塔山："解出东西您拿大头，我就……我就要个辛苦钱。"

何雨琮笑着点头，从兜里摸出块玻璃种碎片。落日透过碎片在青砖地上投下翡翠绿的光斑，像撒了满地的金元宝。"孙徒弟刚才说，这料子够雕十二个镯子，剩下的还能磨蛋面。"

"别动！"何雨柱俄然暴喝，起家时带翻了铜盆。水渍在石面上蜿蜒，他盯着那些暗纹，太阳穴突突直跳。宿世在缅甸矿场，他见过老坑种原石特有的藓加绿纹路，就像现在映在面前的斑斑陈迹。

"哎呦这可冤枉！"刘光天夸大的捂住胸脯，"我们院儿里谁不晓得何徒弟最疼衣裳？"

"不成能！"国营玉器厂的孙徒弟挤到最前头，"这皮壳表示底子不像玻璃种，你小子是不是给原石灌铅了？"

"您瞧这松花。"何雨琮指尖点着几处玄色斑点，"像不像老槐树结的疤？这是原生色沁出来的标记。"

"光天！"许大茂厉声呵叱，却粉饰不住嘴角的抽搐。他亲手布的局，竟被个厨子破了？

"我的亲娘！"许大茂扑过来，油头差点撞翻火油灯，"这得值多少钱？"

"出绿了……"他闻声本身沙哑的声音，"出绿了！"

"不去。"何雨琮掰开红薯瓤，热气糊了眼镜，"许大茂那西装是借的三大爷的，秦立业领带夹歪了，娄晓娥的粉底盖不住黑眼圈……这照片留着将来都是黑汗青。"

棒梗俄然指着某处尖叫："那儿有亮晶晶！"

"保守估计，这个数。"何雨琮伸出两根手指。

"二百？"三大爷阎埠贵扶了扶玳瑁眼镜，"够买二十袋白面！"

"前面加个零。"

"冰种……"他喃喃自语，"起码是冰种。"

全部院子俄然温馨下来。

"借您家改锥使使！"何雨柱不由分辩挤进屋，翻箱倒柜找出钢制改锥。三大爷追着要解释，他早揣着东西奔回天井。

娄晓娥俄然凑过来："柱子，你从哪学的这些？"

"成了！"何雨琮直起腰，翡翠上的裂纹竟真的淡了很多。娄晓娥刚要伸谢，就闻声赵小红阴阳怪气："何徒弟好本领，改行当文物估客得了！"

娄晓娥掰开秦淮茹的手："你说甚么？"

"您当补珐琅盆呢？"何雨琮哭笑不得，从兜里取出放大镜细看。裂纹深处泛着乳红色，像是被酸腐蚀过。他俄然想起甚么，转头问棒梗："前儿你爸从钢厂拿返来的硫酸铜……"

"二十全能买套四合院吧？"秦淮茹掐着虎口算，"咱院儿这屋子……"

娄晓娥翻出军绿色帆布包，把何雨琮刚做好的紫檀鉴石灯塞出来。这物件用自行车链条当提手，手电筒头裹着她织的勾花套，活像给兵器裹了层蕾丝边。"丑是丑点，"她扯开五斗柜，翻出老算盘和放大镜，"合用就行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