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3章 柱子你立大功了！[第4页/共5页]

"借您家改锥使使！"何雨柱不由分辩挤进屋，翻箱倒柜找出钢制改锥。三大爷追着要解释，他早揣着东西奔回天井。

"这是……"人群里响起倒抽寒气的声音。

"就兑在杀甲由药里了！"棒梗从裤兜里摸出个塑料瓶，标签上的骷髅头被磨得恍惚不清。秦淮茹抄起扫帚就要抽他，被何雨琮拦腰抱住。

何雨柱刚要反对，许大茂已经蹿到娄晓娥身边："对对对！找专家！柱子你立大功了！"他油腔滑调地拍肩膀，"等卖了钱，请全院吃烤鸭！"

"肯定。"何雨柱把石头举高，翠色在夜色中莹莹发亮，"等明天拿到琉璃厂，找教员傅开片窗，就晓得值多少钱了。"

何雨琮笑着点头，从兜里摸出块玻璃种碎片。落日透过碎片在青砖地上投下翡翠绿的光斑，像撒了满地的金元宝。"孙徒弟刚才说，这料子够雕十二个镯子，剩下的还能磨蛋面。"

雨水顺着铁皮屋檐成串往下淌，在水泥地上砸出小坑。何雨琮俄然闻声许大茂喊他："何大师！那边要加订一万支焰火棒！"

"光天！"许大茂厉声呵叱，却粉饰不住嘴角的抽搐。他亲手布的局，竟被个厨子破了？

"许大茂转性了？"刘家兄弟中的老二刘光福嗤笑，裤脚还沾着轧钢厂的铁屑，"前儿不是还跟傻柱抢厨房呢？"

"起开！"何雨柱推开他，改锥尖抵住石缝。宿世开翡翠的巧劲涌上来，手腕轻抖，钢尖顺着蟒带游走。月光下扬起细碎的石头粉末，像撒了层霜。

"这是翡翠原石。"他回身对着世人，月光把影子拉得老长，"从缅甸帕敢矿场挖出来的，这层石头壳子底下，藏着能换金子的宝贝。"

傻柱的暴脾气俄然窜上来。何雨琮捏紧酒缸，指节发白："刘光天，你用心的？"

"这是翡翠！"何雨柱俄然抓起石头往石桌上磕，"啪"地砸开道裂纹。改锥顺着裂缝撬，碎石簌簌地落，暴露底下晶莹的翠色。夜风卷着槐花香扫过天井，那抹绿在月光下贱转，像汪着泓春水。

娄晓娥端着珐琅缸从西配房出来，碎花寝衣下摆沾着面粉："又吵甚么呢？"她瞥见何雨柱煞白的脸，把缸子往石桌上一墩，"柱子，这石头真这么金贵？"

老周颤抖着摸出红塔山："解出东西您拿大头，我就……我就要个辛苦钱。"

娄晓娥掰开秦淮茹的手："你说甚么？"

"成了！"何雨琮直起腰，翡翠上的裂纹竟真的淡了很多。娄晓娥刚要伸谢，就闻声赵小红阴阳怪气："何徒弟好本领，改行当文物估客得了！"

"改锥？"许大茂嗤笑，"你要给石头开膛破肚？"

"别动！"何雨柱俄然暴喝，起家时带翻了铜盆。水渍在石面上蜿蜒，他盯着那些暗纹，太阳穴突突直跳。宿世在缅甸矿场，他见过老坑种原石特有的藓加绿纹路，就像现在映在面前的斑斑陈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