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2章 新的试炼[第1页/共3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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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门在罗素触碰的顷刻化为光尘。他踏入的不是墓穴，而是一片悬浮在虚空中的疆场——燃烧的泰拉皇宫在脚下崩裂，荷鲁斯之子的舰队如蝗群掩蔽星空，而在疆场的中间，十二翼染血的圣吉列斯正与出错的荷鲁斯对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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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远在惊骇之眼的卡恩，俄然捏碎了手中的颅骨酒杯。他眼神当中映出血神范畴罕见的异动——无数恐虐恶魔正朝着巴尔的方向不安低吼。

"三百二十七次斧刃突袭，四十九次灵能对冲，十七次致命杀招……"罗素沾满血痂的手指在空中划出战役数据，俄然低笑出声。他破裂的肩甲下，被恐虐圣徽腐蚀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率再生——重生的血肉泛着淡淡金光，仿佛有微型圣歌在细胞间吟唱。

卡恩的舰队残影还在巴尔星轨道上燃烧，罗素已跪倒在圣血天使圣殿最深处的帝皇石像前。落日的余晖透过彩色琉璃窗，为帝皇的面庞镀上一层赤色的金边，他手中的"饮血者"斜倚在祭坛边沿，铲面上重生的帝皇规语正跟着灵能活动若隐若现。

石棺完整消逝，取而代之的是一柄悬浮的惨白短剑——圣吉列斯在泰拉保卫战中折断的"赎罪"残刃。当罗素握住剑柄时，统统试炼的伤痕开端共鸣，将墓穴万年堆集的圣血之力灌入他体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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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罗素踏入墓穴核心时，圣吉列斯的石棺正在分化为光粒。原体的虚影手持染血巨剑，剑尖指向他眉心："现在，问出你真正的题目。"

当最后一丝日光被星夜淹没，帝皇石像的双眼俄然出现微光。罗素破裂的护甲裂缝间，重生的灵能纹路与石像的辉光产生共鸣，在穹顶投射出恍惚的幻象——十二翼展开的圣吉列斯与浴血狂战的安格隆，在某种宿命循环中与现在的罗素、卡恩的身影堆叠。

罗素的"饮血者"却刺向本身左眼——剧痛中，血海幻象如镜子般碎裂。他从眼眶抠出沸腾的金色灵能，将其捏塑成新的瞳孔："我的气愤……只配为但愿铺路！"

"为学会如何不成为您。"罗素的答复让时空呆滞。

圣吉列斯的剑锋俄然调转，刺入本身心口："你该问……如何让暴怒者惊骇活着。"

但丁的笑声惊起栖息在穹顶的青铜鹰像，那些机器造物振翅时洒落的灰尘在落日中好像星沙："以是卡恩留下了战书？"他拾起半枚恐虐圣徽，上面的血神符文正在与帝皇规语相互泯没，"这玩意封进灵能容器时，墨菲斯托的神采比吞了纳垢灵还出色。"

巴尔的地表现在产生异象：统统圣血天使的兵器主动出鞘，指向墓穴方向收回战吼般的嗡鸣。但丁望着天涯活动的金色极光，面具下的嘴角微微扬起："看来有人把原体惹活力了……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