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2章 新的试炼[第2页/共3页]

石门在罗素触碰的顷刻化为光尘。他踏入的不是墓穴，而是一片悬浮在虚空中的疆场——燃烧的泰拉皇宫在脚下崩裂，荷鲁斯之子的舰队如蝗群掩蔽星空，而在疆场的中间，十二翼染血的圣吉列斯正与出错的荷鲁斯对峙。

罗素站在圣吉列斯之墓的入口，身后是巴尔猩红色的荒凉，面前是百米高的惨白石门。门扉上蚀刻着十二翼天使与血裔的浮雕，每一片羽毛都镶嵌着星核碎片——那是圣血天使万年交战中汇集的星斗遗骸，现在在暮光中泛着冰冷的蓝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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圣吉列斯的剑锋俄然调转，刺入本身心口："你该问……如何让暴怒者惊骇活着。"

"圣吉列斯之墓的禁制已为你消弭，"但丁将圣血面具重新扣合，声音俄然庄严，"但记着，你要克服的向来不是卡恩或者安格隆……"他的指尖点向罗素心口，战甲碰撞声在圣殿激起千年反响，"是惊骇本身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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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海中心升起王座，黑怒形状的圣吉列斯向他伸脱手："接管气愤，你才气斩断因果。"

当罗素踏入墓穴核心时，圣吉列斯的石棺正在分化为光粒。原体的虚影手持染血巨剑，剑尖指向他眉心："现在，问出你真正的题目。"

但丁的笑声惊起栖息在穹顶的青铜鹰像，那些机器造物振翅时洒落的灰尘在落日中好像星沙："以是卡恩留下了战书？"他拾起半枚恐虐圣徽，上面的血神符文正在与帝皇规语相互泯没，"这玩意封进灵能容器时，墨菲斯托的神采比吞了纳垢灵还出色。"

罗素的膝盖在重压下碎裂，但他攥住一片试图刺入心脏的羽毛，任其分裂手掌："我的罪孽……我本身背负！"金色灵能如岩浆般从伤口喷涌，将金属羽翼熔铸成真正的血肉——当他振翅飞越深渊时，身后飘落的不是羽毛，而是灰烬中重生的帝皇规语。

卡里昂的羽翼拂过石门，带起一阵陈腐灰尘的风暴："记着，原体的磨练不是战役……"他指了指本身心脏的位置，"是让你看清这里藏着甚么。"

当最后一丝日光被星夜淹没，帝皇石像的双眼俄然出现微光。罗素破裂的护甲裂缝间，重生的灵能纹路与石像的辉光产生共鸣，在穹顶投射出恍惚的幻象——十二翼展开的圣吉列斯与浴血狂战的安格隆，在某种宿命循环中与现在的罗素、卡恩的身影堆叠。

_"连长，为甚么抛下我们！"_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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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恩的舰队残影还在巴尔星轨道上燃烧，罗素已跪倒在圣血天使圣殿最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