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4章 孙升[第3页/共3页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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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绍承听得俞友仁与王敦出声否定，神采顷刻剧变，猛地站起家，想上前拽住二人问个清楚明白。
不管是不是因他之故，他这个司牧监监正也难逃罪恶，何必再演这一出戏……如果他被人骗了，那又是另一回事……
卢绍承刚回司牧监起就恍忽不定，此时已经对俞友仁与王敦完整断念，不再理睬二人暗里在打甚么暗号。
陆元方嘲笑连连，大喝道：“卢监正，你还不肯实话实说吗？”
俞友仁侧头瞪向王敦，不悦地轻点头。
卢绍承长长感喟：“若无银钱高低疏浚，进贡的良马皆被太仆寺优先分到其他典署，其他老弱病残才会送到司牧监，而这些马早已经分歧适繁育，我司牧监账面上已经收下了太仆寺分发的贡马，却没能交出繁育的良驹，该如何向朝廷交代，如何向圣上与长公主交代……”
宋灵淑又看向卢绍承，皱眉道：“那东城坊的郝家可知孙升的秘闻？”
俞友仁发觉世人神情微动，右眼皮一跳，垂眸思考半晌，向前跪步惶然道：“宋督察，全部司牧监都晓得此事，当日卢监正还请下官几人喝酒，说来年开春向太仆寺多要点进贡的大宛马，等培养出新一批马，上边定会有犒赏下来……”
荀晋俄然想起面摊上碰到的那三人，上前小声道：“我们在面摊上见到的那柯昌，说不定就熟谙这个孙升……”
宋灵淑大抵扫了一眼账目后，目光看向了卢绍承，“大通河马场的采买人汪肇，在你定下左券的次日就去了孙升那边取货，他只交给孙升一半，让他次日再去取另一半……你与孙升是如何商定的？”
“另一半是私吞了……卢监正，是不是如此？”陆元方紧接着喝问道。
“下官说的满是真的，如有半句谎话，任天打雷霹，骸骨无存！”卢绍承紧咬住牙关，绷直身材举手向天发誓。
“以是，你想省下采买豆料的钱，就是为了在开春优先遴选贡马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