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回 云裳离兮 琼宇空空（24）[第2页/共2页]

蔚朔全然哑在当场，他统统想过的为她辩论的言辞在她认下“用心肠点”的那一瞬都土崩崩溃！

蔚朔现在已不能说是头痛了，早已痛到麻痹。他原觉得请妘楸来是为听她自证明净，既可消臣子猜忌，也可消他狐疑。因臣子所疑亦是他所疑。早在使青澄随往帝都之初他即存了狐疑，然为着情之所至、心之所迷，他实实不敢穷究。可未想本日，当着满朝臣子她竟招认不讳！

然百般争议当中，也有臣子将妘楸的话听出来了，此中就包含方才那位上前质疑的武将。此人师出青门，姓沈，名鹤，字子闲。因娶妻蔚姓女子，也算半个宗亲。实则当初他即支撑相国的“诛凤”之策。虽是将臣，他却主张“兵家之伐，当慎之再慎”，“强兵以耀武，固防以扬威”，“非存亡之秋，慎举兵事”，“擅兴兵戈必至劳民损国，一载兵事折五载丰年，慎行！再慎行！”。

相国甚是赧然，垂首施礼，“老臣愧对夫人！愧对我王！愧对国人！老臣只盼一死以赔罪邦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