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回 云裳离兮 琼宇空空（37）[第2页/共2页]

雯若低头苦笑，“你又何必拒人千里？我知大将军做法必是寒了你情意，你多番看顾青门将士，又救了鸾妹性命……”话未说完即被妘楸挥手打断，“你所知甚浅，有些话原轮不到你说。”

“既得俊男美童为何还要返来？”妘楸笑问，“你既如此神驰，又何不与我同去？”

雯若笑回，“我若非要在这里等澄儿返来，必是与你同去的！我自及笄之年入了将府，便是晓得我这平生不过是从一个笼子跳进另一个笼子，别的再无出处。前一个另有父母垂怜、兄长庇护，后一个……”她晃了晃头，笑容渐逝，落寞无边，“我才是草率度日的阿谁，且无可逃遁。”

妘楸见她笑得前仰后合，不觉被她传染，也暂抛苦衷，共她戏言，“我确见书中记取说，‘南人貌美，如春山晓月，秋水映鸿，温润不失腐败，柔情亦带飒然’，你既提起，我心实神驰之！”

雯若欣然，“是了！且往酒里觅乾坤，真真云游乎四海矣……”遂令婢女将茶换酒，且图一醉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