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 金辽疑云[第2页/共2页]

“真假定何，临时非论。此人是死士，不管是谁派来的，都申明朕的宫中已经不再安然。这才是最大的隐患。”

刺客咧开嘴，仿佛想笑，却因衰弱只扯出一个古怪的弧度。

陈晨看着他，嘴角勾起一抹如有若无的笑意，缓缓说道：

陈晨悄悄凝睇牢中之人半晌，目光深沉，似在核阅，又似在思考。

回到寝宫后，灵月早已等待在书案旁，看到陈晨的神采，低声问道：“陛下，可有收成？”

他轻声说道：“金辽之人，不管本相如何，这把刀毕竟刺向了朕。若不完整拔出，下一次，或许就不止是刺杀了。”

他的笑声降落冷冽，回荡在阴暗的牢房中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调侃与寒意：

刺客听罢，眼中闪现出一抹不成停止的仇恨。他仿佛晓得本身的生命已然走到绝顶，挣扎着用尽最后的力量，扯着沙哑的嗓音大喊：

刺客闻言，似是被这声音惊醒，缓缓展开眼睛，眼神虽怠倦却还是倔强。

狱卒微微一愣，忙不迭领命去取水，待转成分开后，陈晨低声道：

陈晨闻言，行动未停，径直走至牢门前。他负手而立，透过铁栏向内望去。

狱卒恭声应是，看着天子那安静得可骇的背影消逝在牢房的暗影中。

“你我二人独处，何不将话说明白？你觉得守口如瓶便能保全甚么，可惜，这世上再坚固的嘴，也抵不过存亡之间的挣扎。”

“他一向没说话？”陈晨语气安静，却透着寒意。

“死士？忠于谁，死志又为何？背后之人如此心狠，连一丝求生之路都未曾留下，倒是风趣得很。”

其面庞惨白如纸，嘴角还是带着干枯的血迹，双目微闭，气若游丝，明显已靠近病笃之境。

他徐行走近，居高临下地打量着那名死士。

“你觉得杜口不言，便能袒护你主子的身份？不必了，朕早有猜想。就算你不说，朕也能将幕后之人揪出来——他们逃不过朕的手掌心。”

陈晨点点头，声音沉稳却冰冷：“好，灵月，从本日起，你卖力暗中调查宫中内应。此事毫不成外泄，朕要亲眼看到幕后之人伏法。”

未等声音完整落下，他的头俄然一歪，身子有力地瘫倒在地，双目圆睁，断气而亡。

陈晨的笑容冷峻如刀，语气中透出一股掷地有声的笃定，仿佛早已看破统统。

陈晨缓缓坐下，叹了口气：“此人嘴硬如铁，用尽酷刑也不肯开口。临死前还在混合视听。”

他艰巨地开口，声音沙哑得几不成闻：“你……想从我口中获得甚么……不过是徒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