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 金辽疑云[第1页/共2页]

陈晨与他对视半晌，随即回身对狱卒道：“取水来，让他活着。”

陈晨低头看着刺客的尸身，神采如常，仿佛早已预感到此人的结局。

夜深人静，陈晨站在窗前，望着乌黑的夜空，心中闪现出刺客临死前的猖獗眼神。

他仓猝跪地，低声禀报：“陛下，此人嘴中藏有毒药，幸得陛下行动及时，现已取出。此人乃死士，虽用尽酷刑，仍未透露半字。”

刺客闻言，似是被这声音惊醒，缓缓展开眼睛，眼神虽怠倦却还是倔强。

灵月走上前，低声道：“陛下，宫中的清查事件，奴婢愿效犬马之劳。”

刺客咧开嘴，仿佛想笑，却因衰弱只扯出一个古怪的弧度。

灵月皱眉：“那陛下如何判定此事的真伪？”

陈晨悄悄凝睇牢中之人半晌，目光深沉，似在核阅，又似在思考。

陈晨缓缓坐下，叹了口气：“此人嘴硬如铁，用尽酷刑也不肯开口。临死前还在混合视听。”

“你觉得杜口不言，便能袒护你主子的身份？不必了，朕早有猜想。就算你不说，朕也能将幕后之人揪出来——他们逃不过朕的手掌心。”

他悄悄凝睇半晌，转成分开牢房，叮咛门外的狱卒道：“尸身留着，派人细心查验，任何细节都不得遗漏。”

狱卒蒲伏在地，低声回道：“回陛下，此人意志极其坚固，自始至终未透露半字。”

“你我二人独处，何不将话说明白？你觉得守口如瓶便能保全甚么，可惜，这世上再坚固的嘴，也抵不过存亡之间的挣扎。”

刺客浑身血污，神采惨白如纸，连喘气都显得艰巨，却仍强撑着昂首，用倔强的目光与陈晨对峙。

他俄然嘲笑一声，声音降落却直击民气：

听到这句话，陈晨不但未怒，反而笑了起来。

刺客闻言，眼中突然闪过一抹怒意，仿佛被陈晨的话刺中了逆鳞。

其面庞惨白如纸，嘴角还是带着干枯的血迹，双目微闭，气若游丝，明显已靠近病笃之境。

狱卒恭声应是，看着天子那安静得可骇的背影消逝在牢房的暗影中。

他徐行走近，居高临下地打量着那名死士。

陈晨凝睇着刺客半晌，眉头微蹙，随即挥手表示狱卒退下。

刺客听罢，眼中闪现出一抹不成停止的仇恨。他仿佛晓得本身的生命已然走到绝顶，挣扎着用尽最后的力量，扯着沙哑的嗓音大喊：

“他一向没说话？”陈晨语气安静，却透着寒意。

狱卒虽有疑虑，但不敢违命，敏捷退出牢房，将房门悄悄掩上。牢内霉湿的氛围中，只剩陈晨与奄奄一息的刺客相对。

随后，陈晨独坐书案前，找出了一本东厂旧部的记录。

陈晨闻言，行动未停，径直走至牢门前。他负手而立，透过铁栏向内望去。

狱卒微微一愣，忙不迭领命去取水，待转成分开后，陈晨低声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