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8章 声东击西[第3页/共4页]

孟氏令贴身女使收起。

孟氏淡淡笑着，轻声道：“不管是周大人亲审也好，上面属吏代审也好，可这浑身伤痕摆在面前，可叫哀家如何信你呢？哀家实在难以设想，你掌管廷尉府这些年，究竟有多少冤狱错案？”

“我连见都没见过，如何晓得他们为何本日他杀？他们是你的部属，你天然最明白！”周子晏勉强压抑着肝火，不一会儿就满面通红，那架式，若不是当着两宫太后的面，大抵就要上去奏王敏了。

周子晏听了这话，顿时感到非常可气：“王大人送来的人，我岂敢等闲用刑？更何况，廷尉府哪似御史台那般安逸，我每日受理大小案件无数，审判也需排个先来后到，御史台这桩命案才刚入卷宗，底子未曾问讯，哪会有效刑一说？我看他们多数是惧罪他杀！”

周子晏向两宫太后深深叩首，哀告道：“请太皇太后、太后给臣三天时候，臣必然能查清此事。臣以往问案虽曾有过用刑，也都是以帮助审出证据罢了，毫未曾滥用酷刑，更不会酷刑逼供、活活把人逼死啊！”

一个婢女取出懿旨，宣读道：“昔孝宗崩殂，曾留有口谕，因独子司德年幼，不堪秉承大统，故传位于兄长永昌王司元。然妖妃周氏禁止，外联大司马陈熙，逼迫群臣扶司德即位，实有违孝宗圣意。今司德恶劣不肖，其母周氏专政，放纵周氏一族草菅性命，天理难容。故拔除司德帝位，遵孝宗遗命立司元为新君，准司元带兵入京，断根奸佞之臣陈熙及周氏翅膀，重整大齐江山。”

“周大人想自证明净？”孟氏笑点点头：“论理，也该给你一次机遇。不过……为了制止再有冤案、或者枉死，你查找证据期间，当停职检验才好，哀家就临时收回你作为廷尉正的官印，如何？”

王敏、周子晏也跟从厥后，颠末陈济身边时，陈济龇牙朝王敏笑了一笑。

马达便在屋门外守着。
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周子晏似有百口莫辩之感，扑腾一下跪倒在地，朝两宫太后大喊：“太皇太后、太后明鉴，臣确切未曾审理此案，更未曾用刑啊！”

未几时，被派去的宫人自外而返，将两个搭着白布的架子安排殿外，中间还跟着办理廷尉狱的狱史。

“不……没有臣的允准，他们向来不敢自作主张啊……”周子晏神采慌乱，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。

陈济、徐慕都随之施礼。

司修、陈济、徐慕听到，忙跪下听旨。

言罢，王敏将供状呈上。

陈济却表示出满不在乎的模样：“臣早就豁然了，太皇太后也不必放在心上。不管做不做您的半子，臣对太皇太后都忠心还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