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 圣徒的慈悲[第3页/共4页]

“你在以贩子的标准磨练一个圣徒的耐烦，这不是明智之举，罗斯特先生。坦白说吧，我没时候，也没兴趣用一整天来跟你客气。我不在乎戋戋一瓶救赎之血在别处能换来甚么。收下它，或是看着我把它抛弃。当然，如果你以为一瓶救赎之血还不如一箱金币来得实在，我能够…”

“莱特商会孤负了我对他们的信赖。”奥菲利亚从怀中拿出一个装着玄色液体的透明小瓶递给罗斯特，“既然塔里克商会对我的要求如此用心，那我也理应回赠一点小礼品来揭示主的慷慨。”

“那么有劳了。请恕我另有要事在身，失陪了。”

“我向来都没说过要让他们兼并兰斯。莫非是百年光阴让塞连人健忘了那场大战的惨痛经验？如果是如许的话，那我不介怀让他们回想一下。”

宏伟的圣格里高利教堂大门前，罗斯特正一脸高傲地向奥菲利亚先容着他带来的“货色”。

对奥菲利亚来讲，禁止神器启动的前提就是击败嗜血的怪物，让人类赢下那场末日之战，向诸神证明人类有持续生命的资格。但话说返来，以人类现在的状况来看，赢得胜利的确是天方夜谭。固然奥菲利亚从没这么说过，但她以为由一群傲慢无知、鼠目寸光的贵族们带领的国度就像呲牙咧嘴的恶狗，一边凶恶地暴露尖牙对别的狗收回打单，另一边为了争夺各种资本勾心斗角——大抵吧，如果幻象中的怪物少上九成九，那热中于内斗的人类或许另有一点点苟延残喘的机遇。

“我晓得，但是我别无挑选。”奥菲利亚懊丧地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：“统统都是为了更大的良善。去吧，去履行我的号令，在微小的曙光完整消逝前。”

奥菲利亚眯起了眼睛，暴露不悦的神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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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圣女大人，这礼品也太贵重了…”罗斯特到底是一个贩子，他明白，想要获得一件无价之宝需求支出极其昂扬的代价——他不想支出金币以外的东西。胜利的贩子都是超卓的赌徒，他决定先摸索下圣女会开出甚么样的前提。

“殿下，恕我直言，靠这类买卖换来的长久盟约不会耐久。或许在兼并兰斯前他们不会与我们反目，但兰斯毁灭以后，他们…”

“事情就是如许，殿下。昨晚塞连帝国已经完成了对战役机器原型机的实验，他们承诺在击退兽人的侵袭后对兰斯策动战役，就像您预感的一样。”一个戴面具的男人瓮声瓮气地做完汇报后，悄悄地鹄立在原地，等着奥菲利亚的答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