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8章 守护传奇[第2页/共7页]

星曦的鲛珠灯俄然炸成萤火，映出往昔画面：蓝羽深夜蜷在龙冢，龙爪颤抖着剜出还在渗血的逆鳞。婉儿眼眶泛红地咬他肩膀："傻子......"

婉儿指尖抚过最新那道刻痕，声音发颤："昨夜你说去巡海......"

星曦腐臭的指尖俄然弹响冰弦："阿姊听这首《缠鳞曲》，但是姐夫剜了心头鳞向鲛祖求的聘礼。"箜篌声起时，两人腕间俄然闪现鎏金红线，线头竟系着相互心口逆鳞。

"早不疼了。"蓝羽低头轻嗅她发间合欢香，"倒是娘子，当年大婚时说要在龙心口纹......"

"嗯，巡到第三万六千块珊瑚。"蓝羽龙尾缠上她腰肢，将人卷进怀里，"要不要验验为夫说的方位？"鎏金鳞片掠过她后腰，惊得婉儿攥住他胸前逆鳞。

星曦的鲛珠俄然在两人之间炸开，冰蓝雾气中闪现往昔画面：婉儿醉酒窝在蓝羽龙尾里，非要数清他有多少片逆鳞。蓝羽放纵地敞开衣衿，龙爪却悄悄将人往怀里带。

海底俄然响起裂帛之音，退色嫁衣衿口的龙纹游出帛面。蓝羽鎏金竖瞳骤缩："这纹样...是抽了她的鲛尾筋绣的！"

蓝羽俄然将婉儿打横抱起，龙尾扫开层层鲛绡帐，暴露珊瑚礁后藏着的鎏金笼。婉儿揪住他襟口惊呼："这是......"

海渊深处传来空灵箜篌声，七十二道冰晶锁链俄然破水而出。婉儿踉跄后退半步，腕间金线突然收紧，勒进尚未愈合的产伤里。蓝羽燃烧的逆鳞俄然离体，在虚空勾出北斗阵图，将初代神女尖啸的恶念钉在阵眼。

"以是你就剜了护心鳞去换？"婉儿颤抖着抚过镜中少女腐败的鲛尾，珊瑚珠帘后的影象俄然翻涌——那日她翻开盖头时，清楚瞥见星曦躲在喜轿后捂着渗血的胸口。

星曦俄然掷来半枚玉珏，冰蓝血丝在两人掌心缠成姻缘线："阿姊当年摔碎的定情信物，姐夫但是夜夜拿逆鳞血养着......"

婉儿俄然扯开嫁衣内衬，猩红丝线缠住的鎏金锁链叮咚坠地。蓝羽龙爪抚过链节上的刻痕，声音俄然发颤："这是...鲛皇继任者的命锁？"

珊瑚林深处传来裂帛之音，退色嫁衣俄然裹住星曦碳化的残躯。婴孩收回清越龙吟，脚踝胎记迸发的金光中，三百世剜鳞之痛竟凝成鲛皇真身！

"娘子三百年前说想养会发光的鱼。"蓝羽指尖轻点笼柱，三百片逆鳞俄然亮起幽蓝荧光，映出此中游弋的冰晶小鱼，"用为夫的护心鳞养了百年，可还入眼？"

"不准说！"婉儿仓猝去捂他的嘴，却被龙舌舔过掌心。星曦腐臭的鲛尾卷来鎏金镜，镜中清楚映出蓝羽心口——逆鳞下纹着婉儿小像，发间别着星曦当年剜鳞炼的合欢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