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2章 坎离之旅[第3页/共6页]

"阿姊的睫毛在颤。"星曦冰冷的指尖抚上婉儿潮湿的眼睑，重生鳞片掠过她颧骨渗血的珊瑚纹，"就像那年你给我系鲛绡时..."

海底俄然降下鲛绡雪，婉儿在纷扬的绡纱里俄然咬住星曦渗血的唇角。蓝羽的喜服在雪中寸寸成灰，暴露心口用逆鳞刻的讲明：

蓝羽的残影在鲛绡雪中忽明忽灭："娘子们无妨看看归墟天象？"他染血的龟甲俄然炸裂，碎片凝成猩红圆月——月面裂缝竟与婉儿后颈的傀儡丝伤痕完整重合。

婉儿嫁衣残片俄然凝成匕首，刀柄缠着星曦第一世褪下的鲛绡："此次换阿姊脱手。"她将匕首塞进星曦碳化的指骨，"往这儿刺——"鎏金护甲扯高兴口，暴露跳动的鲛丹上缠绕的黑雾并蒂莲。

星曦冰冷的唇贴上婉儿颤抖的眼睑："此次换阿姊永久逃不掉了..."归墟深处传来锁链坠地的清响，七十二盏鲛人灯次第燃烧。最后的光晕里，那支染血的合欢簪终究雕完——簪尾缠着的，是两缕相结的鎏金发。

第三世：以吾骨为舟，渡卿忘川水

海底俄然降下血雨，婉儿捏碎珊瑚钥匙的顷刻，三百世婚契锁链尽数崩断。初代神女的尖啸化作鲛绡雪，星曦重生的鲛尾卷起最后一片龙鳞："阿姊，此次换你当新娘——"

蓝羽的逆鳞刀俄然横在莲花蕊心："南海的端方——"刀刃映出贰心口跳动的占卜龟甲，"破咒需得至心人吻去咒印。"

婉儿俄然咬破星曦腐败的指尖，混着血的鲛珠在掌心转动："此次换我们写结局。"珠光映出归墟苍穹的裂缝，三百世丢弃的襁褓正拼成赤色嫁衣。

海底俄然响起锁链铮鸣，初代神女的残影从星曦腐败的眼窝钻出："好孩儿们，这出《剜鳞记》..."

"舍得？"星曦俄然笑出鲛珠，珠心迸发的强光中，婉儿脊背龙纹游出咬断锁链，"阿姊可知..."她腐臭的指尖点向本身心口，"第三百零一世，我偷偷换了循环契——"

蓝羽的龟甲俄然嵌入王座扶手，他残存的嗓音混着归墟潮声："婚契第七百二十条...以仇雠之血..."话未说完，星曦的鲛尾已穿透他虚影，尾鳍骨挑出枚冰蓝鳞片："续写同心契。"

海底禁地轰然震颤，初代神女的尖啸混着婴孩哭泣刺破暗潮。七十二盏鲛人灯俄然倒悬，火舌舔舐着星曦重生的鳞片："阿姊可知，长生诀要见效..."她腐臭的右眼俄然涌出冰蓝火焰，灼烧着婉儿脊背龙纹，"需得剜尽最后一片逆鳞？"

婉儿俄然捏碎腕间珊瑚纹，鎏金血液凝成匕首刺向东珠："那你又可知..."刀刃触及瞳孔的顷刻，簪身闪现鲛人密文，"这簪子里封着我剜心时的影象！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