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2章 坎离之旅[第4页/共6页]

蓝羽残存的龟甲俄然拼成八卦阵，阵眼浮出支断裂的合欢簪："娘子们可要听听真正的《归墟引》？"他染血的指尖划过簪身裂纹，奏出的竟是婉儿第一世咽气时，星曦喉骨碎裂的悲鸣。

鎏金珊瑚王座轰然重塑，倒是用蓝羽消逝的龟甲铸成。婉儿嫁衣在鲛丹光晕中寸寸成灰，暴露脊背上用星曦逆鳞血刺的往生咒。当初代神女的残影完整消逝时，归墟深处响起了鲛人陈腐的婚歌：

"母亲当真是..."婉儿话音未落，星曦俄然咬破她渗血的唇珠。鎏金血液滴在鲛皇婚书上，第三百世的"长生诀"三字俄然游出帛面，化作冰蓝小蛇钻入蓝羽心口的龟甲残片。

"阿姊的睫毛在颤。"星曦冰冷的指尖抚上婉儿潮湿的眼睑，重生鳞片掠过她颧骨渗血的珊瑚纹，"就像那年你给我系鲛绡时..."

"好孩儿们..."初代神女残影俄然暴涨，发间金线刺入星曦腐败的眼窝，"为娘教过你们——"襁褓炸裂成血雾，凝成三百根婚契锁链，"剜鳞记，向来都是三人的戏台！"

暗潮中浮起鎏金鸳鸯壶，壶身俄然裂开，暴露内壁刻着的鲛人篆文。婉儿瞳孔骤缩——那清楚是她亲手写给星曦的合欢词，笔迹却混着傀儡丝的金线纹路！

三生石裂兮，归墟为证

......

海底俄然降下鲛绡雪，婉儿在纷扬的绡纱里俄然咬住星曦渗血的唇角。蓝羽的喜服在雪中寸寸成灰，暴露心口用逆鳞刻的讲明：

蓝羽的逆鳞刀俄然劈开镜面，飞溅的碎片化作合卺酒倾洒："饮过这杯，才算礼成。"酒液触及星曦腐败的鲛尾时，竟修复出冰蓝鳞片下埋没的婚书篆文。

星曦笑出泪来，鎏金泪珠坠在壶中竟化作美酒："阿姊可知，你每世饮下的合卺酒..."她腐臭的指尖点向婉儿心口，"都混着我剜鳞时的血沫？"

剜鳞不愈，死生同衿"

蓝羽的残影俄然暴涨，毒蝎化作鎏金锁链缠住星曦脖颈："坎卦未破，离火将熄..."贰心口龟甲钻出初代神女的发丝，"娘子们当真舍得斩断这宿命红线？"

"母亲当年饮的..."星曦鲛尾卷起毒蝎按进星砂，"是情郎的魂血？"冰蓝鳞片俄然爆开，暴露底下用逆鳞血写的婚书残页："难怪要我们重演这出戏！"

鎏金血液滴在星砂上，竟凝成初代神女大婚时的场景——她手中合卺杯里浮着的，竟是蓝羽被剜出的喉骨！

星曦的鲛尾扫开星砂时，那支合欢簪俄然立起，簪头东珠裂开猩红竖瞳："阿姊可知...这是母亲的眸子？"瞳人里映出婉儿百世循环里最不堪的画面——她正将染血的傀儡丝系在星曦重生逆鳞上。

星曦的鲛尾绞碎赤色嫁衣时，珊瑚胎记里俄然游出条冰蓝小蛇。蛇信舔过婉儿渗血的锁骨，竟收回初代神女的笑声："好孩儿们，合欢簪里可不止藏着眼睛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