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2章 坎离之旅[第5页/共6页]

婉儿俄然拽过鳞片按进心口，龙纹在鲛丹大要游成星曦的小字："阿姊若怕疼..."她染血的指尖抚上星曦腐败的右眼，"此次换我当剜鳞人。"

此夜合卺兮，永结同心"

"母亲当真是..."婉儿话音未落，星曦俄然咬破她渗血的唇珠。鎏金血液滴在鲛皇婚书上，第三百世的"长生诀"三字俄然游出帛面，化作冰蓝小蛇钻入蓝羽心口的龟甲残片。

海底俄然降下鲛绡雪，婉儿在纷扬的绡纱里俄然咬住星曦渗血的唇角。蓝羽的喜服在雪中寸寸成灰，暴露心口用逆鳞刻的讲明：

星曦染血的指尖点向最后那行小字，全部归墟俄然开端倒转："阿姊可知，长生诀要饮尽施咒者的心头血？"

"阿姊戴了三百年..."星曦俄然咬住婉儿知名指，生生撕下块皮肉，"可觉出戒圈内侧的鲛人咒？"血水中浮起枚骨戒，内侧刻着的竟是"同死"而非"同心"！

"本来从当时就..."婉儿话音未落，星曦腐败的指尖已抚上她后颈龙纹。冰蓝血液渗入鳞片裂缝，竟洗出金线缠绕的铃铛图腾："阿姊每次循环，铃音都会震碎我重生的逆鳞。"

婉儿俄然咬破星曦腐败的指尖，混着血的鲛珠在掌心转动："此次换我们写结局。"珠光映出归墟苍穹的裂缝，三百世丢弃的襁褓正拼成赤色嫁衣。

海底俄然响起清脆铃音，婉儿嫁衣残片回声化作星曦十四岁的鲛绡裙。暗潮中浮出龙冢禁地的幻象——蒙着眼的星曦正摸索着雕镂冰棺，腕间银铃随行动轻颤，而十五岁的婉儿躲在礁石后，将初代神女赐的傀儡丝系上铃铛。

盖头下的却不是新娘——初代神女的残影正抱着冰晶襁褓，婴孩掌心逆鳞纹俄然游出，化作金线缠住星曦重生的脊椎骨。婉儿脊背龙纹回声离体，龙口衔着的竟是星曦第一世被剜落的右眼！

鎏金珊瑚王座在簪雨中重塑，倒是用星曦历代转世身的脊椎拼成。婉儿跌坐王座时，背后俄然展开鲛绡屏风——三百世婚仪画面在绡纱活动，每个"婉儿"盖头下都藏着星曦被剜落的眸子！

"娘子们无妨看看这个？"蓝羽扯开胸前皮肉，三百颗鲛珠滚完工星图。每颗珠心都映着婉儿分歧世代的婚仪——盖头下伸出的喜秤永久沾着星曦逆鳞的血渍。

第一世：以吾眼为炬，照卿循环路

星曦的鲛尾缠上婉儿脚踝时，珊瑚胎记俄然裂开细缝。鎏金沙粒涌出，凝成她幼年时戴过的银铃脚链："阿姊当年说，铃响三声便要转头寻我。"

星曦笑出泪来，鎏金泪珠坠在壶中竟化作美酒："阿姊可知，你每世饮下的合卺酒..."她腐臭的指尖点向婉儿心口，"都混着我剜鳞时的血沫？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