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4章 拖入旅途[第2页/共7页]

"母亲当真觉得..."星曦俄然咬破婚契，暗红血雾凝成匕首刺向婉儿心口，"我不知你藏在阿姊龙纹里的祭文？"刀刃触及逆鳞的顷刻，归墟统统冰棺俄然涌出初代神女的尖啸。

蓝羽的残影在铃声中扯开喜服，心口龟甲竟嵌着婉儿褪下的龙鳞："坎离卦象要成了！这出《剜心记》......"

"错了。"星曦腐臭的指尖抠进本身心口，拽出三百根鲛绡缠成的同心结，"阿姊当年塞进我襁褓的可不是乳牙..."结穗俄然散开，暴露内里冰封的龙角刻刀，"而是弑神用的斩魂刃！"

"因为阿姊点灯时的眼神..."星曦腐败的鲛尾缠上她腰肢，重生鳞片刮下嫁衣金线，"和七岁那年给我系银铃时一模一样。"暗潮中浮起退色的鲛绡绳，绳结纹路竟与锁链完整符合。

归墟深处俄然浮起七十二面婚镜，每面都映着倒置的喜堂。蓝羽的残影在镜中穿越："水火既济时，便是魂飞魄散日！"

蓝羽的残影在珠光中凝集成喜秤，秤钩穿透婉儿锁骨："娘子们该称称这三百年的孽债了——"秤盘闪现的倒是初代神女握着星曦的手，将龙纹刻进婉儿婴孩时的脊骨。

"是你下的离魂蛊！"婉儿龙纹暴起，嫁衣碎片绞住星曦腐败的鲛尾，"怪不得你七岁后总在月圆夜剜鳞..."珊瑚镯俄然裂开，掉出半枚染黑的乳牙，"竟是用我的鲛绡裹着毒喂你！"

"错了。"星曦俄然咬破心口逆鳞，冰蓝火焰淹没统统冰棺，"这些才是真正的聘礼..."灰烬中浮起支断裂的合欢簪，簪头东珠里冰封着婉儿第一世咽气时，星曦用脊椎骨雕的婚书。

星曦獠牙俄然咬碎蛇尾，鎏金毒血凝结婚书："阿姊看细心——"染血的纸页遇水闪现密文，竟是婉儿百世前亲手写的换命契，"你说'以吾龙筋换彼鲛珠'..."腐败的鲛尾扫过她震颤的睫毛，"可没说连情魄都换给我了！"

海底俄然浮起三百枚逆鳞签，每支都刻着婚契残句。蓝羽残影在签雨中轻笑："娘子们可知合婚庚帖要蘸着..."话音未落，星曦獠牙俄然咬碎签筒，掉出的竟是婉儿幼时换牙期藏起的乳牙！

星曦腐臭的鲛尾俄然缠住婉儿腰肢，重生鳞片刮下嫁衣金线："阿姊现在明白了吗？"她腐败的右眼滚落鎏金泪珠，泪中封印着三百场未完成的合卺礼，"那些婚仪...向来都是我的献祭场。"

星曦俄然咬破指尖抹过残碑，冰蓝血液竟在碑文上燃起鎏金火焰："阿姊当真觉得同心契是单向的？"火光中闪现十二岁的婉儿，正偷偷将星曦的乳牙炼成脚链银铃，而暗处初代神女的蛇尾正缠着蓝羽刻写祭文。

蓝羽残影俄然暴涨成喜轿，轿帘翻开竟是五岁的星曦："娘子可知合卺酒要配甚么点心？"她腐败的小手捧出冰晶匣，内里冻着婉儿循环时丢弃的七十二个胎盘，"母亲说...要血脉嫡亲的肉才入味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