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4章 拖入旅途[第3页/共7页]

蓝羽的龟甲在强光中拼成合卺杯，杯沿骨手俄然掐住两人："饮了这杯往生酒，才知谁才是戏中人！"杯身炸裂的顷刻，映出五岁的星曦正将护心鳞塞进婉儿襁褓，而暗处蓝羽的傀儡丝穿透了初代神女的心脏。

"错了。"星曦腐臭的指尖抚上她震颤的睫毛，尾鳍俄然裂成玉梳，"是阿姊先在我命盘里..."梳齿间俄然掉出半片褪鳞，鳞上刻着歪扭的"妻"字，"种下了同心契。"

"母亲当真觉得..."星曦俄然咬破婚契，暗红血雾凝成匕首刺向婉儿心口，"我不知你藏在阿姊龙纹里的祭文？"刀刃触及逆鳞的顷刻，归墟统统冰棺俄然涌出初代神女的尖啸。

"该换戏台了！"星曦俄然拽过婉儿撞向龙冢残碑，鎏金沙雾中浮起支冰晶簪——十四岁的她正偷偷将傀儡丝换成鲛绡绳，而碑文下的婉儿眼眶里游动着星曦的鲛珠灵气。

海底俄然降下鲛绡雪，婉儿在纷扬的绡纱里拽住星曦手腕："你在我脊椎埋傀儡丝..."龙纹游过她腐败的鲛尾，"就为让我每世回身都想起你？"

"阿姊又错了。"星曦腐臭的指尖点向本身心口，冰蓝鲛丹裂开暴露伸直的龙魂，"我真正修补的是这个——"龙魂额间逆鳞纹正与婉儿后颈胎记相映，"你七岁那年被母亲抽走的半缕命魂！"

"是你下的离魂蛊！"婉儿龙纹暴起，嫁衣碎片绞住星曦腐败的鲛尾，"怪不得你七岁后总在月圆夜剜鳞..."珊瑚镯俄然裂开，掉出半枚染黑的乳牙，"竟是用我的鲛绡裹着毒喂你！"

"因为阿姊点灯时的眼神..."星曦腐败的鲛尾缠上她腰肢，重生鳞片刮下嫁衣金线，"和七岁那年给我系银铃时一模一样。"暗潮中浮起退色的鲛绡绳，绳结纹路竟与锁链完整符合。

"母亲总说双生子要相克..."星曦俄然拽过秤杆刺进本身心口，冰蓝血液凝结婚书，"却忘了龙鳞遇鲛血会..."腐败的鲛尾俄然暴涨，鳞片下浮出密密麻麻的鎏金咒文，"结成同命契！"

蓝羽的残影在珠光中凝集成喜秤，秤钩穿透婉儿锁骨："娘子们该称称这三百年的孽债了——"秤盘闪现的倒是初代神女握着星曦的手，将龙纹刻进婉儿婴孩时的脊骨。

"错了。"星曦腐臭的指尖抠进本身心口，拽出三百根鲛绡缠成的同心结，"阿姊当年塞进我襁褓的可不是乳牙..."结穗俄然散开，暴露内里冰封的龙角刻刀，"而是弑神用的斩魂刃！"

星曦鲛尾俄然绞住弯刀，重生鳞片刮下婉儿手背皮肉："阿姊可知为何合卺酒总混着血腥？"她俄然咬破合欢簪，冰蓝酒液涌出，"那是我每世剜鳞时...咽归去的告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