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章 前传落幕，未来可期[第3页/共3页]

"华大夫，"李修然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，"太病院能够守不住了。这是我们历代太病院的秘藏，还请你......"

"带不走的种子都埋在土里，"华千机说，"比及春季，它们自会抽芽。到时候，说不定会有新的医者在这里重修药圃。"

"老夫已经上书去官，筹办归隐山林，"范仲淹叹道，"朝中局势，你也看到了。老夫虽已年老，但也不肯做那昂首称臣之人。"

十年了，从他初入汴京到现在，仿佛一梦。但是现在，他却感遭到了前所未有的紧急感。

"应当的，"华千机说，"医者仁心，不分你我。只要他们故意行医济世，我定当倾囊相授。"

"但是先生，我们的药圃......"

夜幕来临，华千机单独坐在后院的老槐树下。月光透过树叶，在地上洒放工驳的影子。

整整一夜，医馆灯火透明。华千机带着门徒们细心清算每一本医书，盘点每一包药材。那些来不及制成药丸的贵重药材，他都细心包好，筹办带在身上。

阿福摇点头。

华千机神采凝重地合上木匣："替我转告将军，这份重托，鄙人必当竭尽尽力。"

正读着，内里俄然传来一阵骚动。阿福慌镇静张跑出去："先生！范公来了！"

马车转过一个弯，汴都城的表面垂垂消逝在晨雾中。

"走吧，"他轻声说，"这不是结束，而是新的开端。"

"华贤弟，"他一进门就说，"我筹办举家南迁。临行前，有一事相托。"

"华大夫，狄将军让我送来最新军报，"信负气喘吁吁地说，"金兵主力已经开端南下，估计三日内就会到达大散关。将军说...说......"

"这是......"华千机有些惊奇。

送走张宪后，华千机单独坐在书房，翻开那份羊皮卷轴。上面不但有军粮配方，还记录着历代杨家将的行军布阵之法。在卷轴的开端，是狄青亲笔写下的一段话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