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瘦江南，诗词情[第1页/共3页]

建康的春季老是来得特别早。秦淮河边的梧桐已经开端落叶，河面上漂泊着零散的黄叶，随波泛动，不知要漂向何方。

夜已深了，御书房的灯火仍然亮着。李煜让华安将剩下的粥分给周德和几个老臣，本身则单独坐在案前，写下了那首传诵千古的《虞美人》：

任它落花飘摇。'"

雕栏玉砌应犹在，只是红颜改。

他的目光落在案几上的一封奏报上。华安瞥见上面写着"宋军已至..."几个大字，心中了然。

华放心中一痛。他晓得，作为一国之君，面对即将到来的亡国之痛，李煜现在接受着如何的煎熬。

这道《玉璧摄生粥》需求特别的工序。先用上等的籼米浸泡，再配以人参、白术、茯苓等贵重药材。最关头的是火候，必须用文火慢炖，让米粒与药性充分融会。

"这是朕这些年写的词集，"李煜轻声道，"另有一些御膳房的秘方。朕想请你保管，比及他日，如果碰到有缘人，就传给他吧。"

华安在一旁解释："臣特地选用了建康的食材。米是秦淮河边的香糯米，莲子采自后湖，另有那些药材，都是建康本地所产。"

小二欲言又止，终究甚么也没说，冷静退下。

"让德全带你去吧，"李煜说着，又拿起一张纸，"朕方才又写了一首词，你且听听：'一江春水向东流，潮生看月上江楼。竹枝斜袅飘香远，芳草凌寒不自愁...'"

"这是......"

"华大人，"周德在华安劈面坐下，声音很低，"陛下请您立即入宫。"

华安站在秦淮河边的一家茶肆里，看着窗外的风景。自从在钱塘遇见李煜后，他就被奥妙召入宫中，担负太医之职。但此时的建康城，已经不再是阿谁歌舞升平的金陵了。

来事谁又能料？

"陛下的词会传播千古，"华安考虑着说，"您在词中写下的建康，会永久活在人们的影象中。"

"春花秋月何时了？旧事知多少。

"陛下，"华安考虑着开口，"臣听闻宫中已经开端筹办南迁之事？"

"这味道......"周德在一旁闻着香气，"倒让老奴想起了当年在建康的时候。"

"看来，要变天了。"邻座一名老者感慨道。

不如随风轻舞，

正说着，内里传来脚步声。李煜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御膳房，此时正倚在门框上，悄悄地看着这统统。

说着，他放下碗，走到窗前。夜色中的建康城一片沉寂，只要远处偶尔传来更鼓的声音。

"华卿来了？"还未入内，李煜的声音已经传来，"出去吧。"

他没有说完，但那份记念与感慨已经溢于言表。

但那就是后话了。

说着，他从袖中取出一个小承担："这个你且收好。"

"都斥逐了，"周德感喟，"陛下说，留太多人在宫里也是徒增伤悲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