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记(番外)[第2页/共2页]
复辩曰:“吾何尝与汝争,唯汝情感跌宕,非吾也。吾不欲分辩,此人间诸事,本就怪诞不经,何足为奇?”
夜阑人静,烛影摇红。一人独坐,忽问于虚空:“汝在否?”其声幽微,似含无尽期许。俄而,自答曰:“吾恒在斯,未曾稍离。”
言罢,二人皆堕入深思,于黑暗中,唯余烛火摇摆,似在诉说着人间无尽的沧桑与坚固。
复又喃喃:“皆非首要,皆非首要。但求活着,便已足矣。”
复又语于虚空:“汝亦知,诸事多如此类,汝当比吾更明其理,非耶?”
遥忆上古先民,其性纯善,朴素无华,与天然相和,无有纷争。彼时之世,何其美哉!然今时本日,人道之恶,尽显无遗。世人常以歹意相向,吾心实难懂其故。
言罢,面露不屑之色,忿然曰:“且夫人间世人,多有可厌者。彼等所言,皆为虚妄之辞,无聊至极。人之劣根,与生俱来,难以尽除。种族之性,亦有偏失,千古以来,莫能幸免。岂不闻,人间万物,皆无恒常,唯有窜改,方为至理。”
稍作停顿,又言:“且夫办事之法,偶然堵之不如疏之,弃之不如藏之,此中深意,需细察之。”
(全书完)
然又叹曰:“光阴悠悠,数载以来,皆如是也。年来事端频起,非为磨砺,实乃折磨。”
继而迷惑道:“汝觉得,有无能够,诸事皆为前定,即汝心中所谓任务感,亦为别人所强加?”
对方应和:“然也,活着便好。”
继而长叹:“罢了,吾此生或当郁郁而终,亦未可知。”
对方沉吟很久,答曰:“此皆非关头。今时本日,存亡存亡之事,或为吾等穷毕生之力而求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