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闯军已至，围城[第2页/共2页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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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演忙接话道：“闯王将至，我等当早做策划。依我看，无妨先遣人与闯王联络，里应外合，翻开城门迎闯王入城。”
小寺人又道：“闯贼大旗现于广安门下，又称彰义门。”
王承恩亦是神采惨白，疾步上前欲安慰，却喉咙干涩，无言以对。乾清宫内一片死寂，唯有世人短促的呼吸声和崇祯狠恶的心跳声交叉回荡，每一下跳动，皆似重锤，敲打着这季世的悲惨。
成国公朱纯臣摇摆着肥胖身躯，眯眼道：“信中说话需精美，既表忠心，又显我等代价，不成被闯王小觑。”
崇祯在乾清宫内来回踱步，半晌后，愣住脚步，沉声道：“那承恩，你代朕去看看。”
魏藻德轻咳一声，抚须道：“此事严峻，说话当慎之又慎。无妨略提都城兵力摆设与城防真假，以示诚意。”
光阴仓促，两日已逝。兵部侍郎张凤翔在城内繁忙不休，筹办戍守事件。大户们皆不肯出钱出粮，然经他极力周旋，总算筹集了些许赋税，只是招募的青壮寥寥无几。
王承恩定了定神，问道：“可探得闯贼兵力多少？如何摆设？”
陈演皱眉，面露难色：“如此泄漏城防奥妙，恐落叛国骂名。”
此时，一仆人仓促入府，环顾四周确认无人跟从，便疾步走向客堂。他趋近周奎身边，俯身低语几句。周奎顿时面露忧色，挥挥手道：“退下吧。”那仆人诺诺而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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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人先是沉默，继而纷繁点头。
周奎看罢手札，赞道：“不愧是大学士，笔力刚毅、行文流利，确是佳作。”
张缙彦闻之，率先抬头大笑：“妙哉！崇祯小儿今晨还企图让张凤翔守城，真觉得本身是于谦再世？荒唐！”
崇祯猛地站起，决然道：“摆驾广安门，朕要亲观闯贼步地！”
厅内，世人推杯换盏，脸上弥漫着即将改朝换代的窃喜。那桌上的珍羞美馔，在烛光下披发着诱人的光芒，却也似是这季世的最后狂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