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5章 旧墟寻踪[第2页/共2页]

牙蛊现

“沈溟盗走的先祖遗物……”陆昭以剑破瓮，鎏金血光漫过乳牙。齿痕忽如活物游移，在虚空拼出《鹤唳卷》末章真义：【怨气归尘日，乳牙返旧墟。】

“好一个‘归墟’！”院外忽传来拊掌声。慕三娘执伞踏雾而来，伞面朱色斑纹已褪，“可惜公子忘了，乳牙离瓮，噬月阵的‘牙蛊’便要醒了。”

乳牙谶

北海星桥笼在细雨当中，沈墨望着掌心玉扣重生的月纹，乌黑纹路与陆昭腕间金纹模糊照应。桥畔枯木忽绽几点新绿，叶心托着半枚退色桃符——符面云篆与沈溟当年遗留的玉铃刻痕如出一辙。

沈墨凝睇玉蝉复眼，旧事突然贯穿——慕华年临终咬破指尖，以血饲蝉，将霁月阵阵枢藏入蝉腹。而开启阵枢的钥匙，恰是圣女临蓐时被噬月阵夺走的命魂。

“这滴血的气味，与你三年前突生的金纹同源。”沈墨指向东北角冰棱。

三百灯笼齐齐炸裂，灯芯跃出幽蓝萤火。火中闪现历代圣女生养时的残影，每道虚影心口皆插着半截桃木剑——剑穗色彩与陆昭胎记金纹同源。

瓷片回声碎裂，内里飘出半幅鲛绡。绡上墨迹游移，竟是慕华年手书：【沈珩祭阵那日，我在古槐下埋了东西。若后代子孙勘破蛊卦，当以同心血启之。】

排闼而入，石阶裂缝的苔痕都与影象堆叠。沈墨抚过院中老树，树干刀痕犹在——恰是幼时沈溟教他刻剑诀的印记。堂前悬着的七幅星图骤亮，北斗天枢位缺角处，嵌着一枚冰裂瓷片。

沈墨剑尖轻挑血墨，虚空现出幻象：少年沈溟深夜伏案，将《鹤唳卷》残页浸入血墨，纸面云篆游出，在星图缺角处拼出新卦：【山风蛊，君子以正心明德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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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砚台。”陆昭忽道。案头端砚中宿墨未干，笔搁上的狼毫尖端凝着血珠——墨色里混着沈氏魂血。

慕三娘面色煞白：“你们竟真的……”

玉蝉鸣

“本来如此。”陆昭引剑刺破胎记，鎏金魂血渗入玉蝉，“我胎记中封着的，不是谩骂，是圣女代代相传的‘锁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