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 青莲劫火[第2页/共2页]

"找到...青铜罗盘......"陆昭的传音断断续续。她胸口补天石闪现裂纹，裂纹走向竟与沈墨掌纹完整符合。沈墨俄然明悟，双手结出洪荒期间的禁术法印——这是青衣道人封印烛龙时用的"葬天印"。

"谨慎！"陆昭灵魂俄然实体化，双臂环住沈墨脖颈。她的后背被黑潮击中，补天石碎片从眉心析出，在虚空绘出星图樊篱。沈墨嗅到熟谙的优昙花香——这是陆昭燃烧本命精元的征象。

"很惊奇么？"道人手中的人皮面具飘落，暴露与沈墨一模一样的容颜，"你觉得十万次循环是为斩恶尸？不过是为我重塑完美道躯的炉鼎。"

"这才是真正的循环核心。"恶尸的声音从每具棺椁中传出，"你觉得的初遇，不过是十万次循环中的平常一幕。"

"以汝之魂为引，以吾之骨为匙，十万年后当有破局之人。"道人右眼流出的金血渗入婚书，沈墨俄然认出那血迹走向——恰是青铜门上的贪吃纹！

沈墨在血雨中捏碎补天石。碎片刺入双眼，以盲换得天机："本来你盗取的不是循环，而是......"他沾血在虚空画出《太虚剑典》终章缺失的符文，"统统报酬'但愿'支出的眼泪！"

青莲虚影轰然炸裂。婴儿本体展开双眼，眸中映出九重青铜天阶。他脐带连接的赤色星斗俄然坍缩成黑洞，深渊底部十万道果虎魄同时分裂，历代大能最痛苦的影象化作黑潮囊括而来。

九幽深渊的罡风分裂沈墨残魂时，他看清了赤色星斗的实在脸孔——那是由十万八千片优昙花瓣构成的囚笼，每片花瓣都封印着一世循环的影象。怀中的陆昭灵魂俄然轻如蝉翼，发梢燃起青莲状火焰，照亮了深渊底部纵横交叉的青铜锁链。

陆昭真身俄然抱住沈墨。她的龙角抵住沈墨眉心，将最后的本源渡入其体内："墨，看九幽最深处......"声音戛但是止，她的身躯碎成无数星砂，每粒砂砾中都封印着一片优昙花瓣。

深渊俄然响起编钟之音。每声钟鸣都令赤色星斗明灭一次，映出不应时空的沈墨：有在洪荒血祭三千龙族的暴君，有在剑冢自毁道基的痴儿，乃至另有度量陆昭尸身堕入魔道的修罗。他们同时转头凝睇现世，异口同声道："你当真要看本相？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