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4章 《夜莺挽歌》[第5页/共6页]

我举起那枚带芯片的硬糖，放射性物质激活了当年偷偷藏在舌底的疫苗解药。姐姐的脊椎俄然反向转动，齿轮组将顾明的蜘蛛躯体卡进焚化炉旧址。程默最后的复苏认识节制着院长怀表，在时空裂隙中为我争夺到七秒。

"；认知神经的完美复刻需求七次迭代。"；顾明的声音从中心节制台传来，他的投影正在给1999年的我注射疫苗，"；可惜你姐姐在第三次影象洗濯时就疯了。"；

副驾驶座上的程默俄然按住警用对讲机，充满疤痕的右手小指神经质地抽搐。这位因破获"；人偶师连环杀人案"；成名的刑警，现在正死死盯着病院三楼某扇窗户——那边有支蜡烛方才燃烧。

负一层的承平间门牌倒挂着，用儿童蜡笔划着笑容。程默用枪托砸开锁链时，我重视到他虎口处长出了淡青色的尸斑。门内涌出的不是寒气，而是浓稠的甜腥味，二十年前过期葡萄糖注射液的气味裹着腐肉气味劈面而来。

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标本瓶俄然个人爆裂，二十八个大脑漂泊在空中构建立体投影。穿戴白大褂的顾明正在给1999年的林秋做开颅手术，而本该灭亡的顾大夫现在俄然转头看向镜头，他的眼球是和人偶一模一样的玻璃材质。

当手术刀刺入顾明能量核心时，整座病院开端坍缩。我拖着姐姐的躯体跃入许愿池，那些石膏脚模化作骸骨手臂将我们托举出水道。拂晓的阳光晖映在程默的警徽上，金属大要俄然闪现出院长怀表的刻痕——1948年的日期正在迟缓爬向当下。

暴雨在拂晓时分停歇，我无缺无损地躺在床上，只要湿透的枕套证明昨夜的实在。手机弹出市立博物馆的推送动静：夜莺病院遗址出土的青铜怀表正在特展，配图里表链缠绕着程默的警徽，而玻璃表盖内侧鲜明映着我现在惶恐的脸。

"；顾明被履行注射极刑那天，也是这类气候。"；程默的呼吸在车窗上晕开赤色的雾，"；他说会从天国寄回被偷走的时候。"；

打扮镜俄然爬满霜花，我伸手擦拭时摸到冰冷的机器齿轮。镜中闪现出顾明尝试室的监控画面：1999年7月15日的我正被绑上手术台，而主刀大夫转过甚来——口罩上方是2023年我的眼睛，瞳孔里转动着程默的怀表齿轮。

"；认知锚点完成同步。"；程默的声音混着变种蜘蛛的节肢摩擦声，"；现在是1999年7月15日凌晨三点。"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