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2章 《百年剧院诅咒》[第5页/共5页]

维克多在舞台上发疯了。他扯开本身愈合的伤口，掏解缆黑的肋骨敲击地板。统统镜子应和着奏响丧钟，他的七个倒影从分歧镜面爬出，将本体拖进第77号镜中。我们看着他在玻璃深处被几次折叠，终究变成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标本。

撕下左臂皮肤的刹时，透露的肌肉纹理闪现出地铁线路图。我将这卷人皮舆图塞进嘴里，腐败的血泡在舌尖炸开——腐臭的甜味中闪现出下水道的布局图，每个转折点都标记取历代演员的灭亡时候。通风管道里的牙齿群俄然暴动，它们啃穿铁皮涌入食道，在我的胃袋里拼出"出口在镜框以外"的警告。

"新人？"沙哑的烟嗓惊得我撞翻扮装椅。镜中倒映出个穿酒红丝绒睡袍的女人，她耳垂上的珍珠在镜面里泛着尸斑般的青灰，"我是演奥利维亚的苏蓝，你...见过地下室的镜廊吗？"

第三次彩排时，道具短剑真的刺进了维克多的肩膀。这个总爱即兴阐扬的男演员却像没事人似的持续念台词，直到暗红液体渗入了他乌黑的领巾。更可骇的是，统统镜面倒影中的他都在猖獗大笑，那些虚幻的嘴角一向裂到耳根，暴露沾着碎肉的沙鱼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