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章 忠奸可辨[第2页/共3页]

感遭到她的担忧及爱意，秦夜情不自禁地朝着她的嘴角吻去，即将得逞之际，皇甫纤心竟转头回绝，拉着他的手摸向了本身的肚子。

余贞至心真意，秦夜投桃报李，将事情委曲照实相告。

心知其意，秦夜故作哭状，自言自语地嚷嚷着；皇甫纤心心中不忍，主动奉上香吻，算是赔偿。

“末将皇甫凡……”

“公公临终所言，秦夜本不该妄议，但公公方才一席话语，其中部分结论确切有失公允；以秦夜看来，忠奸可辨，史乘会记录统统，时候会证明统统，忠者终将流芳千古，奸佞亦必遗臭万年……平王汉文之忠，忠的是华氏之列祖列宗以及昭武王朝，而非天子华绝，就忠君而言，他乃至比不上正王华盛；而华盛不顾圣命领兵夺权，虽说是情势所迫，毕竟还是大逆不道！是以，在秦夜看来，汉文与华盛都算不上真正的忠臣，可称之为权臣；要论忠臣，原昭武骠骑大将军——银冷、镇南将军——司马空、兵部尚书——段立等人，才是名副实在；至于苏胤，他身为西平大将军，奉旨进犯我天焱边疆，败北而亡，实乃无可厚非；倘若把西平内哄归咎于他，未免过分牵强，真是应了那句话：欲加上罪，何患无辞？”

“拜见皇上，恭祝皇上圣体康泰、万寿无疆。”

“禀报皇上，想要破获御马场之本相并不难，末将只是担忧那终究之成果，会惹皇上悲伤。”秦夜三言两语，径直道明来意。

“御马场之宫女、寺人，已悉数被老奴处决……记着，帮皇上防着素空和君适，赋性难移，毒蛇永久是毒蛇……”

看着垂垂容光抖擞之皇上，余贞心中尽是不舍，举手投足间无不埋没沉沦之意。

秦夜劈面施礼，不解地看着面前这位忠心耿耿之老寺人。

“嗯……应是为御马场之事而来，让他们出去吧；别的，你先去把当日在场之宫女寺人集合起来，以利秦王审判。”发觉到余贞的非常，素君欲言又止，闭目淡淡叮咛。

秦夜沉默点头，恭敬地接过余贞之认罪书后，悄悄地陪着他走完了人生之最后一程。

合上自述之罪行，环顾一圈这间住了十数年之房屋，对着四方墙壁顺次躬身作拜以后，余贞紧闭门窗，负手站立于院中，面色宁静地等待秦夜几人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