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章 问题所在[第1页/共3页]

“且在药妆胭脂的销量，近年清楚已断崖式下滑的前提下，铺中每年用于制作这胭脂的本钱支出，又为何丁点都未曾减少？”

“销路？”苏长泠似懂非懂。

“您竟还懂胭脂。”

“苏姐姐，您晓得这意味着甚么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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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虽不懂胭脂，却能看到这些小物身上感染着的灵气，嗅得见盒中传出来的药味。”

“这三盒胭脂，是我命我院中丫环，别离打扮成分歧模样，拿着三两银子到店中买来的现货。”

“这胭脂既不如畴前好用，那就干脆不消——至于那些偶尔才会来一两次的客人，那些天然更不必说。”

“呃……”冷不防被人问到了头上的苏长泠回声一愣，“药妆胭脂卖得少了？”

“世家大族的夫人蜜斯们所拿到的胭脂当然没有甚么窜改，可城中的胭脂铺子那么多，每月新上的胭脂品类又不知凡几——”小女人连连点头，“但满城的世家大户拢共才有几个？”

“您今后可千万别去做买卖。”

“一两银子的胭脂，还比不上一钱银子的好用，那他们又何必去花那十倍的代价？”

“也就是说，先前这胭脂的销路，几近能覆盖到铺子四全面数需求用妆品的人家。”苏长泠抬手搓搓下巴，她这会仿佛有点听明白了。

“而它当年甫一面世，便立即被城中夫人蜜斯们哄抢一空——一度流行全部徽州府，名声之盛，乃至传到了京师。”

“那……你接下来，是筹办措置了铺子里偷着‘以次充好’的匠师和伴计？”苏长泠皱眉沉吟，她只觉做买卖可比她捉鬼除妖的费事多了。

苏长泠不假思考，只瞥了那三只小盒一眼便张口给出了答案：“这是……你们程家铺子里有人偷着以次充好，砸你家的招牌？”

“……”小女人脸上的笑容蓦地一滞，取而代之的是一派一言难尽的庞大：“苏姐姐，承诺我。”

“那就对了。”苏长泠眉眼微垂，“上好的草药身上，是带有灵气的。”

“本来如此。”程映雪如有所思，“那你们修士常日上街买东西，还真是挺难被人骗到的——是好是坏这不一眼就能看出来了！”

“他们这背后指定是另有其谋——不然，他们祸害那铺子招牌这么多年，为甚么一点风声都未曾传出来？”

程映雪听罢非常惊奇地低垂了眉梢：“咦？看不出来呀，苏姐姐。”

“……练剑好啊，练剑强身健体。”程映雪生硬咧嘴，“实在那胭脂的销量下跌，是代表着铺中同系列、同品格商品的销路变少了。”

“加上铺中另有少量价低的轻量版胭脂，手中稍有些闲钱的浅显人家、或是大户人家的婢子们常日看着旁人利用，一年到头，总也能攒出个一两买上一盒归去试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