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2章 白敬之的劝告[第2页/共4页]

“哦？”苏长安眨了眨眼，“为甚么？”

白敬之点头：“非也。我只是想奉告你，书院高低，不是没有人看破你的假装。”

苏长放内心顿时“格登”一下，模糊感觉这话里透着一丝不妙的意味。

“不过——”白敬之俄然语气一顿，神采变得当真起来，语重心长隧道，“你的这些功劳，虽令人赞叹，但……你可曾想过，这些事情实在已经让朝廷起了戒心？”

白敬之瞥了他一眼，嗤笑道：“贫嘴。”

“这叫书香家世。”无寂站在一旁，手中佛珠缓缓转动，目光平和。

无寂微微拱手，神采暖和：“弟子拜见恩师。”

白敬之目光微凝，悄悄摩挲着茶盏的杯沿，半晌后，俄然轻笑了一声：“苏长安……本来是你。”

苏长安沉默半晌，微微叹了口气，手中折扇在指尖转了一圈，随即收起。他目光慎重，微微拱手，神采安然隧道：

“白先生，晚生问安。”苏长安微微躬身。

“本来如此……怪不得这些日子，书院高低看我的眼神都变了。”

“有很多学子对此争辩不休，乃至有人在浩然堂讲学时，以你的谈吐为例，切磋‘斩妖司的职责是否定真合适儒家之道’。更有人以为，这句话将‘斩妖司’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度，乃至能够会影响将来的朝局格式。”

“苏公子，请坐，你现在身居书院贤士之位，倒是该换个称呼，莫再喊我‘先生’了。”

公然，白敬之顺手放下茶盏，眼神颇具玩味地打量着他，悠悠开口：“那前阵子，魔族与萧玄策的抵触，是不是你一手促进的？”

氛围仿佛在这一刹时微微一滞。

苏长安抿了一口茶，脸上的笑意微敛几分，缓缓道：“书院是藏龙卧虎之地，不该有太多锋芒。”

苏长安：“……”

苏长安抬手敲了拍门，声音不轻不重，刚好传出院内。

苏长安瞥了他一眼，笑道：“你也算书香家世？”

苏长安微微一怔，随即皱起眉头，敛去笑意，沉声道：“先生此话何意？”

白敬之微微挑眉，眼神安静而幽深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，没有出声，只是表示他持续说下去。

“你风华正茂，在书院闹得风头正盛，却到处藏锋敛迹，这倒让我有些猎奇，你究竟是在埋没甚么？”

白敬之淡然道：“书院的大儒们各有栖居之地，而我，只是找了个最温馨的角落待着罢了。”

排闼而入，一阵清幽的檀香劈面而来，院中光影班驳，映照在青石空中上，透着几分沉稳厚重之意。

“书院高低，都晓得你最讨厌被端方束缚，文试过后，乃至有教谕当众说，‘此子若肯用心读书，怕是可成一代圣贤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