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2章 白敬之的劝告[第3页/共4页]

他是真有点慌了。

他顿了顿，目光炯炯地看着苏长安：“苏贤士，你的功劳……但是不小啊。”

“有很多学子对此争辩不休，乃至有人在浩然堂讲学时，以你的谈吐为例，切磋‘斩妖司的职责是否定真合适儒家之道’。更有人以为，这句话将‘斩妖司’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度，乃至能够会影响将来的朝局格式。”

苏长安抬手敲了拍门，声音不轻不重，刚好传出院内。

苏长安：“……”

“读书，批卷，偶尔教诲些学子。”白敬之语气不疾不徐，顺手拿起茶盏，悄悄抿了一口，淡然道，“可惜，现在能静下心读书的人未几了。”

“白先生，晚生问安。”苏长安微微躬身。

苏长安没有说话，眉头微微皱起。

“也确切够温馨的。”苏长安笑了笑，瞥了眼满院书阁，目光一转，俄然随便地问，“先生常日都在这里批阅经卷？”

苏长安沉默半晌，微微叹了口气，手中折扇在指尖转了一圈，随即收起。他目光慎重，微微拱手，神采安然隧道：

院门不大，木质的门框上刻着淡淡的篆文，四周环抱着翠竹，几只飞鸟落在屋檐上，偶尔啄食着残留的谷粒。

苏长安抿了一口茶，脸上的笑意微敛几分，缓缓道：“书院是藏龙卧虎之地，不该有太多锋芒。”

“本来如此……怪不得这些日子，书院高低看我的眼神都变了。”

无寂微微一顿，语气安静：“佛门弟子，亦是读书人。”

苏长安微微一怔，随即皱起眉头，敛去笑意，沉声道：“先生此话何意？”

未几时，一道衰老的声音传出：“出去吧。”

白敬之端坐在石桌旁，还是是一身素净儒衫，手中持着一卷竹简，目光从竹简上缓缓抬起，落在两人身上。

白敬之的寓所，位于书院西侧的澹泊院，与书院的其他大儒分歧，这里少了些繁复的书院气度，反而更像是一名隐士学者的书房。

“魔族一事，让朝廷警戒斩妖司的独立性；妖商会的崛起，让皇家担忧经济格式的变动。”

崇文书院，晨光微曦，书院的钟声悠然响起，青石板上的薄雾尚未散去，晨课的学子们已然在长廊间穿越，书院内尽是朗朗书声，与氛围中微微浮动的檀香气交叉在一起，透着一股安好庄严的气味。

白敬之不置可否，目光淡淡地扫过他，语气陡峭：“无寂来见我，符合道理。但你——苏长青，你来此，恐怕不但是纯真地拜访吧？”

他端起茶盏，悄悄抿了一口，持续道：“萧玄策因你勘破掣肘，破境指日可待，说不定现在已然美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