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1章 夜入蛇宫，对峙初启[第3页/共3页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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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信我吗？”
只是从指间，缓缓唤出了大黑刃。
因为这是妖尊之境，容错率为零。
她缓缓抬眸，眼中似有雾光流转，眉眼温和，像是雨后水泽出现的一层波痕：“我若要杀你，不必等你走到这里来。”
随后，一道透出惊人的磁性与柔媚的女声自帘后悄悄传来：
“本来是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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蛇姬轻笑一声，声如露水滴落檐角，半带着几分喘气般的怠倦：“拦你……做甚么？”
——药香、清爽花香，另有极浅的一缕婴孩的奶香。
“偷闯我宫者，不止一个。”
殿门随之微响，青铜门轴中收回一声降落金属摩擦，仿佛一声压抑的嗤笑。
她悄悄歪头，声音含笑：
她抚着肚子，看向苏长安的眼中，多了一丝清楚的歉意：“统统献祭过来的婴儿，未动用一人，都被安设在东阁乳养，我……一命换百命，岂不是成了比那些猿王更疯的人？”
这话一出口，苏长放心中突然一震。
他没有开口，心念电转，一刹时筛过无数能够：是通灵？是窥测？是早有刺探？还是……这个病入膏肓的蛇妖，本就不是等闲之辈。
旧渊王宫主 · 烛阴蛇姬。
“你是苏神，对吧？”
而帘后那道人影，跟着帘子的升起，也终究缓缓暴露面庞——
“我传闻过你……在赤纹猿巢屠王斩尊，一人震山。连我们这些将近死的人，都听得清清楚楚。”
恰是——
“但我被这孽子所累，很多事……未能及时制止。”
他的呼吸放到最轻，声音只留在胸腔，不敢超出喉头。
她微抬眼眸，悄悄望着苏长安，那眼神不锋利，却极深。
现在，苏长安已穿过最后一道蛇纹弧门。